,順手放在儲物袋內後,他盯著站在原地,眼露驚恐之色的葉明。
葉明臉上的冷汗,嘩嘩的留下,這塊玉符是他很早以前的師父臨終給他留下的唯一一塊法寶,據說可抵抗一次靈虛修士的全力一擊,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隕石河外圍,遇到靈虛修士便隱藏起來,不敢招惹,若是遇到修為不如自己的,那說什麼也要搜刮一番,漸漸創下些許威名,但現在,他腦袋立刻清醒過來,心驚肉跳之下又看到問天那森寒的目光,生怕對方在次下手攻擊他,葉明腳下一軟,立刻跪在地上,大聲顫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葉明知錯,還請前輩不要怪罪……”
葉明不光跪在地上,還不住的磕頭,眼淚鼻涕一大堆,這模樣和他這一身裝備相差的太遠了。
南召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驚懼萬分,頗為忌憚的偷看了問天一眼,心底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什麼修為,怎麼讓一個臨界中期巔峰的修士怕成這樣。站在他身邊的南財,也是連忙低頭,掩飾目中的駭容。
葉明看到問天表情依然冰冷,立刻心頭哆嗦幾下,狠狠的一咬牙,說道:“前輩,晚輩願拜您為師,從此之後僅尊師命,師父,您老人家就收了我吧。”說完,他又連忙看向楊星,哀求道:“您一看就是師母了,師母,您勸勸師父,讓他收了我吧。”
楊星俏臉微紅,偷眼瞄了問天一眼,看到他表情冰冷,低頭不語。
問天冷眼盯著葉明,魔化的靈嬰在問天體內已經凝聚好了一股魔識時刻準備給葉明致命一擊,問天黑色的瞳孔隱隱有黑光閃動。葉明一直眼巴巴的觀察問天的反應,此時暗叫不好,他深知對方既然能讓自身玉符主動防禦並且碎裂為二,定然有不弱於靈虛期的攻擊,再加上那詭異的法術,這更是讓他心驚肉跳,自討即便是逃,也定然難免一死。
驚惶焦急之下他連忙一點眉心,臨界中期巔峰修為的魂血,驀然間從額頭飄出,這魂血顏色為金黃色,魂血一出,葉明的神情立刻萎靡起來,體內魂魄虛弱不堪。
這魂血,修為越高者,越是珍重,一旦獻出,全身修為定然有損,修為越高,損耗越大。金黃色的魂血從葉明眉心飄出,散發出陣陣柔和的光芒,問天神色如常,看了葉明一眼,右手一召,魂血立刻飛入他手心。
略掃一番後,問天不假思索吞入口中,魂血立刻進入他的識海,被體內的魔嬰用魔識包裹住,此時他只需心念一動,葉明即刻就能死亡。
同樣,若是問天身故,那麼對方也難逃一死。
魂血,實際上與禁制相差無幾,只不過雖比禁制更為直接有用,但人的識海內看似堅固,可實際卻脆弱無比,一旦吞下的魂血過多,那麼很可能造成識海混亂,導致難以想象的可怕後果。
故此,魂血只能作為一時之限制,往往不為大部分修士所喜,比起魂血,至少有上千種禁制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另外還有一點,魂血必須是修士自己心甘情願才能祭獻而出,若是外加強力,那麼除非擁有天大的神通,否則不可能外力逼出。
葉明也是被逼無奈,他本已經做好了對方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很有可能在他身上印下些厲害的禁制,對此他在懇求對方收弟子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拜師之舉,實際上就是給對方一個藉口,給自己一個臺階罷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不為所動,這才無奈之下,為保性命,主動獻出魂血。待看到對方收下後,他慌亂的心緒。這才緩和了一些。
問天冷淡地掃了他一眼,轉過身,對南召冷言道:“繼續帶路!”
問天在殺死第一個群英宗長老時,心底就已經打定主意,此事絕不會善了,殺了群英宗之人,若是尋常之輩也就罷了。可一旦是長老被殺,那對方定然會追查到底。問天此時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略有淳樸的山村少年,無論是心性還是行事方式都老練不少。
當年殺樂陽山所引起的一系列事情,讓問天此時下定決心,既然殺了一個,那麼就索性殺十個,既然已經殺了十個,那麼為了除去後患。把群英宗滅門便是。
只有滅群英宗滿門,才能永久的杜絕變故發生,有了這樣的想法,問天起身騎上角馬,角馬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辦法,就這樣問天和楊星一同琦著角馬,身後跟著夜叉汪東和新收的三個手下,大喝一聲“走”眾人化作五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這兩兄弟現在一掃陰鬱之情,他們二人以前也是宗主,只是被群英宗給滅了,現在有個要找群英宗麻煩的人,這樣他們很是興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