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了這許多銀兩,治河確是不難,只是,呵呵,只是這土地……”
四百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要知道河南這麼個窮省一年到頭的稅賦才不過可憐兮兮的八十萬兩不到,壓根兒就不夠支撐本省官府所用,每每都得朝廷額外貼補,榮柱這個巡撫自然也就當得沒啥滋味,此際一聽治河能撈出四百萬兩之巨,他的心思立馬已從如何治河轉到了如何分贓之上,只是這話又實在不好說出口來,也就只能是支支吾吾地含糊著。
得,戲肉來了,這老梆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榮柱那半截子話雖是說得含糊,可弘晴卻是一聽就懂了,大體上不過是在說那些土地乃是河南的土地,能有盈利之道,河南自是該佔大頭才是。
“榮大人明鑑,這十數萬頃地看著是多,可要倒騰出來一者是需要時間,二來麼,也須得有大量買主方可,河南一地太窮,怕是少有人能吃得下罷,再者,我工部出人出錢治河,又為河南一省大興水利,付出極多,終歸是得有所回報才是,您說呢?”
既然肉都已擺在了桌面上,那就該輪到切刀子了,至於誰能得到大份,那就看誰的能耐強了,在這一點上,弘晴可是不肯作出退讓的,毫不客氣地便先將工部的功勞擺在了檯面上。
“小王爺說的倒也有理,只是地本是我河南的地,治河所需的人手也是我河南調集而來,若是不給父老鄉親們一個交待,下官怕是難做啊,小王爺您說呢?”
榮柱可是宦海老手了,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