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做一回好人吧,這個人我救定了。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覺得好燙,應該是發燒了吧。但他為什麼會無故倒在我的身邊,還砸到我的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是吧,什麼都讓我給遇上。我讓小二幫忙去請大夫奇QīsuU。сom書,然後用溼毛巾為他擦汗。等大夫給他診治過後,又叫小二幫他煎藥。整個晚上我都忙著照顧這個生病的陌生人。
烏喜醒過來覺得頭好暈,看見一個長得很美的小姑娘正躺在床邊睡覺。便不作聲,靜靜的觀察這周圍的環境。然後回想了一下,記得自己昨天在吸湖遊玩的時候病發而暈倒,想必這個小姑娘就是救自己的恩人吧。
我累到什麼時候睡著都不知道,揉揉眼睛發現這個生病的陌生人醒了,便問到:“你是誰,為什麼昨天會暈倒在我身邊的。”還砸痛我的頭,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早就罵你了。
烏喜拱起雙手對這個小姑娘說道:“在下烏喜,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若有什麼要求姑娘儘管說就是。”自己並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如果被壞人算計就麻煩了。烏喜想想還是覺得下次出來的時候要找人陪著才行。
“你姓烏,烏鴉的烏嗎?真是太奇怪了吧。”我笑得很誇張的問道,姓什麼不好,幹嘛要姓烏呢。
烏喜不以為然的說道:“難道姑娘認為在下姓烏有什麼問題嗎?”恐怕這個姑娘是外地來的吧,不知道烏姓一族在靈城國可是名門望族。
知道自己不該取笑人家的姓氏,我趕緊忍住不笑說道:“絕對沒有問題。”你家姓什麼與我何干呢,想想我便對烏喜道歉道:“對不起了,我只是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算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喜歡笑就笑吧。”烏喜很大方的說道,反正自己的命是她救的。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笑了,你家在哪裡,我讓小二送你回去。”我對這個陌生的男人說道。反正他醒了我沒義務再照顧他,最主要的還是怕惹麻煩。
烏喜看了看救自己的這位姑娘的穿著便笑著說道:“聽姑娘的口音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奇怪的問道,難道我額頭上刻有‘外地客’三個字嗎?還有說什麼聽我的口音,我講的可是標準的普通話哪來的口音呀,如果在現代當播音員都不成問題。竟然敢說我的普通話不標準,我在心中極力的抗議。
烏喜笑著說道:“我自然知道,要怎麼稱呼姑娘呢?”總得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方便日後報答她。
想了想覺得這並沒有什麼關係,便說道:“我叫艾朵兒,你叫我艾兒吧。”無論誰問我,都很樂意告訴他我的名字。
“朵兒是吧,你以後叫我烏大哥吧。”烏喜有點命令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不要忘記是誰救了你。”我氣憤的說道,突然發現這古代的男人都挺自大的,無論長得帥還是一般。
烏喜改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好朵兒,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烏喜的妹妹。”沒辦法,身為一族之長對待別人用慣了命令的語氣。
我笑著問道:“憑什麼要我做你妹妹?”天知道他是什麼人,如果他被人追殺才暈倒那我豈不是很危險。算了吧,我還是不要亂認親戚的好。
“就憑我想要你做我妹妹。”烏喜笑著說道,誰讓這個姑娘救了自己,相信這就是緣份吧。
我又要喊救命了,說道:“你算老幾,要我做你妹妹我就得乖乖的聽話嗎?”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挺頭暈的。
烏喜笑著說道:“當然。”說完,便拍了拍雙手。
幾個大漢走了進來,有禮貌的對烏喜說道:“族長,你沒事吧。”
烏喜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事,把這位姑娘給我請回家去。”
幾個大漢點點頭便把眼前的那位小姑娘往外抬。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劫人嗎?”我大聲的問道,可惜他們並沒有理我,被他們直接扔進馬車裡面。剛才他們喊烏喜族長,是什麼族的族長呢?天呀,該不會是食人族的族長吧,難道是因為我取笑他的姓氏而懷恨在心,我想這次完蛋了。去吸湖沒把黴運吸走反倒是把別人的黴運給吸過來了。
我被他們帶到一個叫烏城的地方,聽到這個名字就更加確信他們肯定是食人族。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救他了,我正在懊惱中。突然聽到烏族長對我說話,看到他我好害怕。
烏喜對朵兒笑著說道:“從今天開始,烏城就是你的家了。”覺得能夠有個這麼美的妹妹是件好事。
我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