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陌生,不過各大派長老和掌門對我卻並不陌生,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對於我的力量也有所瞭解,自然不敢不給我面子,更何況他們這次能夠來到這裡說到底還是我的功勞,我開口說話他們自然要給三分薄面。
而那些個小輩們看到自己長輩的模樣自然也一個個閉上了嘴巴,全場上萬人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好象在等待著我說些什麼一樣。看到這樣的景象,我站了出來,對著周圍的眾人大聲說道:“各位,今天各位能來到這裡說明各位都是熱血兒女,華夏武林的驕傲,我們這次遠度重洋來是為了什麼相信大家也都明白,這段時間小日本跟我們交手頻繁,我們互有勝負,不過說實話,我們死傷慘重啊,日本人是什麼?他們是一隻溝,一隻瘋狗,為了一隻瘋狗犧牲我們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
“不值得?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回去嗎?”顯然有人對我的話不是很滿意,一個身上帶傷的青年站了出來對我吼道,看起來這個小子就是殺紅了眼的人其中一個,此刻連帶著對我說話都帶上了三分怒火。
無疑像他這樣想法的人還不在少數,不過大多都是一些個年輕的激進派,對此我能夠理解,年輕人血性,衝動,脾氣暴躁,經理的少容易產生感情波動,這個時候也是如此,這些年輕人連我的話都沒有聽完就一個個站了起來,好象把我看成了階級敵人通敵賣國的走狗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管了。
“當然不是,,我是想說我們這樣小打小鬧也不是個辦法,拖得時間越久對我們來說越不利,按照我的想法來說,反正已經是不死不休了,既然如此那麼何必管那麼多,我們來一次大的把日本人的修行勢力連根拔起,讓日本人以後都沒有跟我們華夏叫板的機會,讓他們的狼子野心全部都付諸東流。”對於那些激進派的小鬼我也沒有理會他們,此刻我的站在那裡對著面前的眾人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卻能保證周圍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聽了我的哈剛才那些激進派的人也一個個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我,轉而變成了崇拜,這些人就是這樣感情太容易浮動了,真是一幫不成熟的孩子,而那些各派長老和掌門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點頭。
確實這個時候除了我這個方法,他們也找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來解決這裡的事情了,這個時候無疑我的提議是最正確的。
“阿彌陀佛,施主敢問我們如何才能讓倭人跟我們決戰,這些東瀛倭人,狡猾狠毒,自私自利,他們明知道我們的力量跟我們相差懸殊,偷襲,暗殺絡繹不絕,卻很少和我們正面衝突,現如今我們要一舉殲滅他們,談何容易,恐怕不消片刻這些倭人就會四散而逃,我們徒勞無功啊,反不如現如今各自為戰的好。”此刻說話的是少林寺達摩院的慧明法師,無疑他的話說的命中根基,讓不少的人紛紛點頭。
確實這些日本人卑鄙無恥,而且十分狡猾,如果他們知道華夏武林聯合在一起大舉進攻,他們恐怕就會化整為零了,那個時候我們將一無所獲,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一些個不中用的小雜魚而已,起不了什麼作用,這個時候慧明法師的話讓周圍的所有的人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不過對此我早有準備,嘿嘿一笑,有些陰冷的說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到時候恐怕就由不得他們了。”
“阿彌陀佛,施主,老衲願聞其詳。”慧明對著我恭敬的行禮之後說道,顯然這個慧明對於我的身份並不陌生。
“哼哼,其實很簡單,那些日本人固然陰毒狡猾,不過不要忘了這些人全部都是效忠天皇的,既然是效忠天皇的人,那麼如果天皇有難的話我相信這些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我想到時候就算是拼盡全力這些日本人也會阻止我們的,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放出風聲說要襲擊天皇宮好了,我想那個時候日本各大流派就不得不來了,嘿嘿,只要他們來了,那麼就別想有一個活著回去的。”站在那裡我臉上閃過一絲陰毒說道,說實話不是我太過狠毒,實在是對付日本人,這樣的方法才是最有效的。
不然的話按照那些傢伙的性格說不定還會跟我發展出什麼毛主席的游擊戰呢。這些個傢伙可是卑鄙無恥的先驅者,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們唯一的兩條軟肋恐怕就是天皇和自己的宗派了。
這些日本流派太過分散,打擊他們的宗派顯然不現實,因此對付天皇才是最現實的,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這個訊息傳出去,恐怕整個日本的修行界都會出動的,到時候他們再想逃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更何況日本天皇居住的地方還在東京的中心地帶,四周寬敞得很,他們想要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