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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對陸師進行整頓以外,鄭克臧還委任宿將林升為水師總統駐兵澎湖整理水軍。不過水軍的整頓較為複雜,各鎮山頭林立,即便林升也無法壓制,因此遲至六月初才完成整頓,期間還出現朱天貴因不滿整頓結果率一部人船投靠清廷的變故,最終鄭軍水師只餘各種戰船三百隻,水軍總兵力二萬七千餘人,而編余的近萬人及一百三十餘條大小船隻或被鄭克臧派去捕鯨或撥入戶部成為商船、民船,至此“臺灣稍安”
77。解兵
“馮錫範同鄭經回臺,見永華把握重權,而諸事方正敢為;且又屢受微譏,心實忌之,姑為陽好,陰與國軒謀,軒教錫範解除兵權以許之。範許其策善。
一日,會永華於公所,範曰:‘自愧扈駕西征,寸功俱無,歸來仍居其位,殊覺赧顏!諸凡檢點明白,當即啟辭,杜門優遊,以終餘年。’
永華信以為實,歸來即上啟乞休,經不允;華再加力陳,經意未決。
範乘間啟曰:‘復甫勤勞數載,形色已焦!今欲乞休靜攝,情出於真,宜俯從之!但其所部將士,可交武平伯為是。’
經依範議,允永華告辭,將所轄部旅交劉國軒,軒啟辭者再,經命至三,軒始統永華軍,而錫範仍任侍衛如故。華方悟為範所賣,悔無及也,心大悒怏。”
………江日升《臺灣外記》
“父王是說岳丈要辭官一事嗎?”聽到從朱錦口中說出來的這番話,鄭克臧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仍然嘆息不止。“兒子是知道的,之前也曾勸說過,只是岳丈這個人父王是知道的,向來是守禮自謙不敢僭越,如今聽到有人攻擊他貪戀權柄又手握重兵早生不測之心,所以才上表辭官以示清白。”說到這,鄭克臧輕笑了一聲。“其實歷三朝不倒的重臣史書上多的很,而今也不是五代的時候,憑著區區四千勇衛軍就想謀逆也近乎玩笑。”鄭克臧這話說的有些技巧,朱錦一聽果然眉頭一皺。“兒子以為,岳丈固然怕功高蓋主,但父王也不是卸磨殺驢之輩,所以這份奏摺嘛?”
朱錦眼中精光一閃,看似隨意的問道:“欽舍,你是監國世孫總章政務,復甫又是你岳父,你倒是說說這份摺子該怎麼批覆為好。”
“父王考校兒子,那兒子就妄言了。”鄭克臧顯然早有定計,陳永華是一定要挽留下來的,否則單靠童子軍未必能鬥得過馮錫範和劉國軒。“兒子以為,勇衛軍的兵權確實該歸還兵部,所以應該準岳丈解兵之請,至於總制使一職則應予挽留,不過這些年岳丈也辛苦了,父王可准假三月讓岳丈休息。”
朱錦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儘管鄭克臧是他兒子,儘管他也十分喜愛這個兒子,但作為一名王者,對於任何可能動搖自己的地位的存在,朱錦還是有足夠的警惕心的。
因此當朱錦明白自己這個英武的兒子並沒有跟他最重要的臣子勾結起來的意思,所以一時心緒大好的作出表態:“吾兒果然長進了,甚好,就依吾兒之言,解其兵權,給假三月,再上表監國準授都察院左都御史一職以安復甫之心。”
鄭克臧知道朱錦所言的監國並不是自己這個監國世孫,而是明室監國寧靖王朱術桂,對方雖然只是個橡皮圖章,但卻象徵著明室的最後尊嚴,就像某國遊戲中除了役職以外還有一套官職一樣,儘管不作數卻也是一份拿得出手的榮耀。正是有了這樣的認知,鄭克臧自然是不會拂了朱錦的意思,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至於進了讒言的馮錫範和同樣野心勃勃的劉國軒,鄭克臧還有時間跟他們玩下去。
“父王,林升上書說澎湖地狹,人口既少有無營砦,無以駐兵養兵,所以想請旨移師回臺另擇駐兵之所。”鄭克臧自然不是湊巧過來拜謁朱錦的,他可是打著請示軍務的旗號,因此少不得說些緊要的東西。“兒子覺得這個要求不過分,所以擬了兩個地方,一個是鹿港,一個是雞籠,還請父親決斷。”
正對著興化(莆田)的鹿港不說了,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諸羅縣的縣治就在不遠的秀水自然有加強防守的必要,至於雞籠嘛,雖然其內澳寬廣可泊百船又可輕易輻射琉球閩北、浙南,但距離明鄭的統治核心區實在過於遙遠了,其實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當然鄭克臧的目的自然是以雞籠為橋頭堡從北而南開發臺灣,但他這個設想並不能宣之於口,所以理所當然的遭到了朱錦的反對。
“就分兵一半至鹿港吧,”朱錦意興闌珊的說著,忽然目光一凝。“孤記得雞籠還有呂宋夷留下的舊堡吧。”鄭克臧點點頭,這本來是他力主移師雞籠的一個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