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父王指教,兒子就怕父王用慣了馮侍衛,捨不得”
“吾兒這話好像離了馮錫範,孤就活不下去似的。”朱錦揮手打斷了鄭克臧的話。“也罷,平日希範多為孤出謀劃策,也建立不小的功勳,這次確實該升一升了,就依吾兒之意,讓他當這個同知東寧總制使好了。”
“多謝父王。”鄭克臧稱謝著,朱錦點了點面前已經微涼的白粥,鄭克臧一笑,狼吞虎嚥,短短几息就灌入了肚子,正當朱錦在感嘆年輕就是好的時候,鄭克臧用手巾擦了擦嘴。“父王,而今兵官一職空缺多日,少不得也找一人填補,兒子以為定西伯後提督吳淑乃是軍中第二人,且為本藩奮戰經年足以證明其忠貞,不若調任兵部,也好協助武平伯練兵。”
“這個不成。”朱錦終於發現兒子的疏漏之處,就像後世經常挑下屬毛病的領導一樣,這讓他很有存在感,殊不知這是鄭克臧故意賣給他的破綻。“文武疏通,祖宗是有祖制的。”這話冠冕堂皇的,但其實也是為了牽制劉國軒不欲讓獨掌軍權而已。“定西伯以後提督之職協助武平伯練兵也是一樣,至於兵官一職,陳繩武哪去了?”
鄭克臧一愣沒有想到朱錦此刻又會想到陳繩武,但他不後悔,因為即便陳繩武還留在臺灣,他也要攪黃了此事,倒不是看不
得陳繩武好,而是這位趙括實在只能紙上談兵而已,非得在地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