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容珠知道馬雲龍現在正巴不得晚宴快點結束,他好趁機會找她們下手。
其實莊容珠何嘗不想自己的夫君,在外面二天,一旦有機會休息,滿腦子大多是在想這個冤家。後來與玉家姐妹相遇後,互通想法,才知她們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個時候她的掌門師姐不在這裡多好,除了她之外,座上的四個女人,哪個不是跟他同榻而歡的女人?倘若掌門師姐不在,恐怕在座的其他四女早撲到他的懷裡,請求他臨幸了。
莊容珠她也是希望這晚宴快快結束,大家各自回到屋中,就會有機會找心愛的夫君合歡了。想到這,她對玉家姐妹擠了擠眼,玉家姐妹會意,找了個藉口回到屋中休息。玉家姐妹剛走,莊容珠藉口要教授嫣兒功課,拖著女兒回屋了。滿屋子只剩下馬雲龍跟王靈花了,這倒成全了這二位。
王靈花看到屋中只剩她跟馬雲龍二人,於是託著青銅酒樽來向馬雲龍敬酒。雙方碰杯喝盡酒樽中的酒後,王靈花環顧左右,施展耳功,確認周圍無人後,湊近身子,嬌美的臉遞到馬雲龍面前,說到:“你這個女人的小壞蛋!為何完我之後,就始亂終棄的拋棄我?連面也不想回,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傢伙,難道我令你如此討厭嗎?”
王靈花說完,淚眼婆娑的看著馬雲龍,平時威嚴莊重的越女派掌門,此時卻變成了柔弱可憐的平凡女子。馬雲龍最見不得女人落淚,他心軟了,於是將離開的原因告訴了王靈花。王靈花聽到他真誠的坦白,不落淚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他,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然後有些委屈的說:“你肯定以為姐姐我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其實當你瞭解姐姐的情況後,你可能會理解姐姐的苦衷。姐姐從小就愛依賴別人,本身是個弱女子,但命運安排姐姐做了這個門派的掌門人,那壓力和孤獨之心壓抑著姐姐快喘不過氣來。看著身邊的同門師姐妹大多有了好歸宿,可姐姐我為了本派的前途和命運,修煉了本門最精深的內功心法,習此功法必須遠離男人。一個女人獨自堅守壓力和孤獨,久而久之,姐姐的脾氣越來越暴臊,性格也越來越怪癖,再加上所練內功走火入魔,所以那天姐姐的行為是有些不正常,心理很痛苦,你能理解姐姐我嗎?”
說完滿臉渴望諒解的表情浮在臉上。馬雲龍在大學時學過行為心理學,知道當一個人處在壓力和焦躁中時,人的精神上會出現跟平時很一樣的舉動來,常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所以他很理解王靈花當時的心態。一個練功走火入魔的女人,一個長期處在孤獨和壓力的女人,一個剛被他的含苞女人,被他開啟來,種種原因,受到如些眾多因素的刺激,變些態是件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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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龍感激王靈花如此信任他,將一個女人內心的私密事透露給他,他滿懷愧疚的緊緊摟住了王靈花。整間大廳安靜的嚇人,二人彼此都彷彿能聽到對方的心聲。正當馬雲龍想將色手攀上玉靈花的時,被王靈花擋住了。
她羞急道:“別,別這樣!你是我兩個徒弟的未婚夫,我可是你未過門妻子的師父呀!我們這樣子,以後該如何面對她們?”
看來王靈花一時沒越過這人世間害人的倫理道德,還堅守著長輩跟晚輩之間不能做那種羞恥事的禁錮。馬雲龍決定將莊容珠母女的事講給她聽,好讓她放下這心中的障礙。當她聽到馬雲龍的講述後,震驚了!沒想到她的莊師妹,居然同意跟她的女兒同伺一夫,她的兩個徒弟還跟著她一齊伺奉過馬雲龍,四個人之間彼此的秘密都相互知曉,唯獨瞞過她這個一派掌門。既然莊師妹能放得開這世間最羞恥的事,她這個做師父的,跟她的徒兒一齊下嫁給馬雲龍,又何嘗不可呢?
馬雲龍見王靈花首肯了一男四女之間,做出瞭如此荒唐的事,趕緊趁熱打鐵,重新抱緊她,就想搓胸摸|穴。但王靈花還是不好意思,她害羞推說道:“現在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好,等完成這件大事後,再慢慢跟她們說,好不好?”
得到馬雲龍的同意後,再說道:“現在你跟我在這呆久了,恐使她們疑心,你還是先陪陪她們吧!呆會你來我房間,我等你!”未等馬雲龍反應過來,親了下他的額頭後飄然而去,只留下正發愣的馬雲龍。
馬雲龍雞硬得好難受,不想再多耽擱下去,急速速的往****母女的房間奔去。房間內已點好大紅香燭,走到床前,母女倆早除個精光,正蓋上薄被等待他的臨幸。他赤著身子掀開被薄,直往母女倆雪白的身子撲去,莊容珠推他去吹滅明亮的香燭,他執意不肯,非要在亮光中跟這對母女花行那男女之事。
莊容珠嬌嗔道:“咱們姐妹的身子早被你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