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春情當中。美婦人畢竟是過來人,下面難受當然會迫不及待的自瀆解決。剛開始她還假裝矝持,拿著男人硬起的東西,說沒有發現任何傷痕呀?說完不由自主的用手搓弄起來,最後忍不住,當著自己的女兒用另一隻手摳進了自己的下面,後來不過癮,把她的貼身忍者褲除了下來,留下底褲搓了起來。百合子跟乃母一樣,早已情動,但她畢竟是Chu女,沒有乃母如此的膽大,她只是用兩條夾著,互相搓起來,可這那過得了癮?她痴痴的望著乃母的舉動,心中羨慕極了!美婦人知道女兒也受不了,日本長一輩對下一代的教育可能比中國開放,孩子大了,有知道該如何的權利和享受。何況美婦人從來都是把女兒當作自己的好姐妹,母女之間更多的是朋友似的傾心交流。美婦人從女兒的眼神中讀懂了她愛這個眼前的男人,她握著男人硬起來的東西用日本話說道:“你也知男人的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吧?我們是女人,既然愛它就應全身心的享受他的雄偉,它越大越硬越好,我們女人的快樂就圖這些,來吧!女兒,跟我一起享受它!”百合子聽乃母這樣說,學著乃母的樣子將自己下面扒個精光,露出少女最動人之處。她邊摳著自己已滲水的洞口,一邊跟乃母學搓男人的那東西,母女倆就開始討論男女之事來。百合子雖是Chu女,但並不代表她無知,她問男人這東西進入到女人的下面是否會很舒服?答案是肯定的,又問她母親第一次進入會疼嗎?答案是因人而宜,如果準備充分,心裡又極愛這個男人,那點痛苦就不算是什麼了?
母女倆極想男人的這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但又擔心他這東西受了傷,無法進入她們女人體內,只好找些治外傷的藥胡亂塗抹上去,見男人躺著沒有任何反應,以為他沒事了,只需好好的靜養,於是決定不再打擾他休息養傷。但她們母女倆的情火已被點燃,怎能容易消掉?日本社會是性學發達的社會,國民性意識開放自由,母女倆知道如何能解決,她們母女倆摟在一起,互相舔對方的胸,互摳對方的下面。母親小心照顧著女兒的身子,生怕弄穿她的,而她卻要求女兒大力的摳她下面,越大力越好。
最後母女倆覺得這樣弄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因為她們都是女人,同性排斥的原理在她們身上起了作用,同性之間撫弄反而更難受,母女倆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盯向男人下面那豎起的東西。女兒無知,問道:“如果能用這東西進入我們體內那該多好?”
母親無奈道:“我也想!但他那傷了,我們把它硬塞到我們女人下面會加重它的傷情。”
百合子渴望著摸上男人的硬起,說她摸一下就可以,總比摳自己的下面舒服,美婦人有同感,她也伸手摸了過來。
馬雲龍一直在裝睡,他瞅著母女倆難受互摳的****樣,覺得很刺激!更使他更加驅動他的御女神功,“奼女吸魂神功”就是專門造成女人對他意亂情迷的,現在用正是時候。他見母女倆又摸上他那裡,“嘰哩咕嚕”的在說日本話,雖聽不懂,但看她們母女倆的表情就知她們是對自己的雄起非常的渴望,她們之所以顧及未套上去,很大原因可能是怕再次傷害到他的小兄弟,因為他在母女倆面前昏倒的原因就是這個緣故。馬雲龍認為事情再想往好的方面發展下去,他必然要表演一番,才能騙身成功。
於是他忽然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下面好漲!要裂開了!好想找個洞鑽!”百合子精修過中文,一聽就馬上能聽得懂漢語,她關切問道:“哪裡漲?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們怎麼做?”
馬雲龍故意裝做迷迷糊糊的胡亂說道:“我氣息在下面堵住了,漲得好難受!需要找女人幫我解決,否則我會漲裂而死!”說完又昏厥了過去。美婦人只聽懂一點漢語,她詳細問女兒,她的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小山百合子照直翻譯,美婦人當場明白過來,她是樂上眉梢,她高興的喊道:“這樣做還不容易!我們母女倆正求之不得!”百合子不是十分的明白,問她母親為何這樣說?美婦人照直一說,百合子羞得滿臉通紅,含首點頭。
接著母女倆協商起來,美婦人讓女兒百合子先上,因為她身子未破,等一下容納男人的那東西套弄幾下,肯定不會堅持太久!開苞完肯定不能再做,因為她們女人下面被撐開後,一定得休息幾天才能恢復,否則很多婦女疾病就來了。所以後面的艱苦工作必須由自己來完成,她一個婦人可以連續幾次接受男人對她的發洩!
百合子羞澀同意,她暫時就做一個“女前鋒”由她打頭陣。百合子羞澀的應著她母親的安排,分開兩條,撒蹲著撒尿似的,蹲在男人豎起硬物的跟前,準備迎接她做為女人的神聖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