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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出來四個字:姦夫淫/婦。

茅房和井之間,距離大約是有十米遠,這段距離的空間,堆著許多的廢舊的架子,馨月無法看清井口和地面之間的位置,只是瞧著她的孃親白氏,屁股以上的部位正一上一下地。

到底是誰?爹不是出門了麼?這白氏是在跟誰搞啊?莫非是在偷情?

2、大禍臨頭

更新時間2011…10…22 17:35:59 字數:2054

當“偷情”二字出現在她腦海中時,馨月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興奮,自從穿越過來後,她每天都在水裡淌火裡熬,這白氏是想盡了法子折磨她。如今終於有機會,能夠抓住這個女人的把柄,怎麼能不讓馨月著實大大地激動一把呢。

想到過了今晚,就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從此不怕這夜叉黨”,馨月的心就格外歡暢。她甚至有閒情逸致去猜想,“真不知道這白氏,是在跟誰搞!反正不管是在跟誰,總之他們都是一對狗男女。”

馨月特別討厭這出軌的男女,對婚姻的不忠誠,出軌還是爬牆,都是她最無法接受的事實。

想到這裡,馨月趕緊又開始看白氏正在激情上演的**,簡直是活色生香。

於是乎,馨月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白氏胸前的那兩個球,再看看自己的,心中突然感慨萬分,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穿越前,她那副王欣悅的身子,是前凸後翹,絕對有料!可如今這身子,壓根就一豆芽菜外加飛機場,很平很無奈啊。

希望以後長大點,能發芽得好看些。馨月目前也只能抱著這個美好的期望了。目前看來,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畢竟這還只是個六歲孩子的身軀,要求不能太高不是。

只是,一想到如果未來,還總是在白氏的魔鬼棍棒下生活,估計是沒那個希望了,只有變得營養不良的危險。

她低頭自怨自艾一小會兒,再抬頭繼續看,卻發現白氏已更換了新姿勢,正用手捂著嘴巴,另外一隻手搭在井口的邊緣,整個身體在有韻律地一上一下起伏著,滿面笑顏。

“YD的女人和WS的男人,這倆真是一對,難怪會湊到一起去!看我爹回來怎麼收拾你們!”馨月還從來沒有見過白氏這副模樣,印象中,這個女人在她的面前,總是繃著一張臉,黑麵鬼一個,動不動就訓斥她,甚至對她動手,可從來不會這幅模樣。

潛意識裡,馨月早就已經將白氏視作是母夜叉的最佳代言人了!這個女人,不去做母夜叉,

實在是一個極大的浪費啊。

“算了,先讓這個母夜叉好好爽一爽,看清楚姦夫我再出來捉姦也不遲。”打定主意,馨月繼續藏身在雜貨堆的後方不現身。

在她的眼前,毫不知情的白氏不停地變換著姿勢,那表情是從迷離進展到簡直要癲狂的地步,原本是壓抑的嬌喘聲,正一點點釋放出來,聽得馨月一陣噁心。

受不了這女人的聲音,馨月只好捂著耳朵,看著眼前的情景。她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了夢中的景象,頓時是觸景傷情,甚至是發自內心的悽楚,她癱坐在地,神情恍惚。

夢中的女子隱月,似乎和她是難以分割的整體?凌哲那痛苦悽楚的眼神,那飽受折磨的苦澀,竟然開始刺痛馨月的心。

“搞什麼搞!”馨月使勁搖了搖頭,暗暗掐自己大腿一下,在心中暗罵自己,“才六歲的小屁丫頭,做一個夢就開始思春想男人啊?真是該死的!”她可不是那樣的人!

只是,如果那真是一個夢而已,可是怎麼就如此真實呢?她又怎麼會連續幾天做同樣的夢呢!

每個晚上做春夢,很折磨人的好不好!

她使勁搖頭,想將凌哲的模樣從自己的腦海中去掉,可是卻心有力而力不足。她越是想將凌哲從自己的腦海中趕走,他的影像就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世界上,真有凌哲存在麼?馨月苦笑,如果有,現在又在哪裡?幾歲了呢?該不會還在吃奶吧!

她苦笑,不想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如果真的有他,遇上了便是緣分,若是遇不上,也不能強求。世間情深緣淺,最終分離的有情人不在少數。愛情這東西,可遇不可求。

她正心緒不寧的時候,突然聽到白氏努力剋制卻無法壓抑的一聲長嘆,地面上也緊隨而來一陣低吼。

難道完事了?應該是吧!看來是時候到了!

馨月趕緊站起身來,卻發現那個姦夫還是沒露出臉來,“是不是被這個女人整去了半條命,以至於根本累得爬不起來了?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