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這種境況和古代這種封建制度分不開的,男尊女卑,一妻多妾,在一個大宅院裡住著,女人忙著爭寵爭後院的權利,孩子大多是手中的籌碼,是兒子就得爭奪更多,從其餘妻妾的兒子也就是兄弟手中來爭取,久而久之,哪還有親情。
其實真夠悲哀的,最為經典的不就是她那個世界時空清朝那個時候的九龍奪位,那叫一個精彩紛呈,放在這裡不就是這個理據。
不過一母同胞的兄弟尚且泥牆,何況這還不是一個媽的,想到最後還是人心的問題。
她的腦子到這裡就有往哲學家的方向發展了,怪不得有種說法說哲學家都是閒的發慌每天發呆思考的一群人。
在椅子上坐定,蘭兒正好將茶水端了過來,蘇煙染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一杯茶下去,蘭兒忙讓她慢點喝,不要嗆著。
喝完,蘇煙染哈了口氣了,看到對面的蘇慕玿居然也學著她的模樣大口灌茶,她默默地轉頭,她突然有一種她在把日後的斯文人往野蠻人的路上培養的感覺……
玩鬧著,她也暫且把她不久之後將要嫁人這件事拋諸腦後,但是卻有人卻記惦著這件事,得了訊息匆匆的趕了回來。
“染兒……”蘇慕瑾喚道,他原本是想去和風院的,卻不想在花園裡就先見到了和蘇慕玿玩的瘋的蘇煙染。
蘇煙染聽到聲音,一把抓住踢起的毽子,站定,向聲源處看去,見蘇慕瑾向她這邊快步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慢條斯理走著的少年,她認識,不就是那個太子表哥。
“哥哥……”蘇煙染抬頭對著來到身前的蘇慕瑾脆聲喊道,這年頭和人說話就是累,除了對著小隻蘇慕玿,每個人她都得仰著頭,仰視別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