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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蘇煙火想著眼中厲色更重,她原本就是無依無靠之人,此時既然是他們不仁她又何必義,當即向著蘇煙染這次動作,就算不是為了幫他們解救辦法,他們也得為自己抵擋攻擊吧。

蘇煙火心裡打著小算盤,一邊應付著白黎,身形在船篷之上閃避回擊,若不是顧及肚中孩兒,她何必這般小心翼翼的狼狽,然若是生死存亡間,她也就只能對不起這個還未成形就很可能見不到光明的寶寶了。

想到這種可能,她的眼中閃過悲痛與痛苦,但是眼睛一閉,頓時清明,她緊緊的咬著牙,那是玩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才會做出的選擇,現在她就是要杜絕掉可能的萬不得已,盡全力的抱拳。

如果不是此時的天色詭異,而處境又是很不對的話,蘇煙染都想要拍手叫好了。

蘇煙火旋轉,彎腰,踢腿,竟像是在跳著舞步一般,白色的長裙旋轉而飄逸,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合,再配合上白黎揮舞過來的紅綾,紅綾猶如是從她手中揮舞一。

此情此境竟像是一場精美絕倫的舞蹈,一場在船篷上上演的水袖舞,恩……和十面埋伏那一段舞相似度很高。

然而船就只有那麼點,蘇煙火意圖明確,不過五個招式過後,她就落在了楚鳳寧他們一處。

龍廷軻本來在船上既沒有接受到認可也沒有將他趕走,而重新趕來的刺客竟是將目標放在聚賢莊莊主一個女子身上,此時見她不敵,又到了身邊,緊了緊手中的長劍,還是迎向了刺客。

怎麼說她只是個女子,而今日的刺殺行動卻也算得上是他到麻煩,龍廷軻心中有點愧疚,此時已然擋在了蘇煙火面前。

“白黎,你要殺的人是我,不要牽連無辜的人,若是你及時收手,我必然不會將你定罪。”

空頭支票都不如,蘇煙染在心裡將龍廷軻的話下了個定義,這種話換做小兒都未必會相信。

“三皇子殿下,說謊不用打草稿,現在雷就在頂上懸著呢!”白黎哼聲道,似是應和他的話一般,天空中閃過一道驚雷。

皇族怎麼可能留下叛徒,還是一個要自己命的叛徒,這話說出去別說是白黎不信,她這個外人也不會相信。

天空道道閃電劃破天空,驚雷轟隆隆,看了看為蘇煙火挺身而出的龍廷軻,她還真擔心有一道雷當空劈下,到時候可就不只他一個人遭殃,這一片的人都要跟著他們遭殃。

看著站在一步之隔的蘇煙火,冷然的容顏,透著堅毅,還真是應了那句禍水之說。

似是察覺到蘇煙染在看她,蘇煙火轉過頭來,冷冷的眼看著她,不再掩藏她對他的厭惡之情,她當自己已然做到無情,卻不成想還有更絕情的人。

宇文弦面對這種混戰,已然在心底糾結了好幾圈,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要如何護住小師叔,怎麼都覺得同歸於盡會是最終結局,但是若是人禍他不能將小師叔保護好,他的後半輩子就別活了。

他自責上船之前為什麼要慫恿他們留下來,染兒要走離開了也就不會遭遇現在的這麼些許事情了,如果只是自己死了,也只是失了孝道,但是卻也算是盡了忠心,他相信不管是小師叔還是自己的四個姐姐都會將老父老母照顧的很好的。

見蘇煙火目帶不善的看向他們這邊,宇文弦立即跨出幾步站在了她的面前,隔絕了她的視線,只聽得她冷哼一聲,“天下第一首富,天下第一公子……”

話語裡帶了幾分深意,目光深沉的打量起了宇文弦,懷疑起了他們的關係,一個在江湖上是成謎的威勢,一個是富甲天下,而宇文弦這模樣像是臣服,見之不免會有諸多猜測。

“朋友,好兄弟。”宇文弦沉聲說道,“請皇子妃自重,不要用些汙穢思想來揣度。”

宇文弦這個被蘇煙染“小倌說”折磨許久的可憐少年聽了蘇煙火將他和楚鳳寧並列而談,腦中直覺句竄出了這中不正常的關係,簡直就是條件反射。

蘇煙染翻了個白眼,這個二貨,她是懷疑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不是這種關係好不好?唉……不過也好,混淆視聽什麼的,倒也是能打發蘇煙火。

天空中的驚雷聲,兩艘小船之間的打鬥聲,遠處大船即將沉沒的驚恐聲,聲聲如網交織,在一望無際的海上顯得尤為的淒厲。

小船因為浪頭翻滾和打鬥一直都在飄搖中,但是蘇煙染低頭望著海水,總覺得有哪裡不對,猛然間,她睜大了眼睛,她握緊了楚鳳寧的手,“漩渦,漩渦變大了,我們已經在漩渦的邊緣了。”

即將沉沒的大船和他們的小船之間的位置,已經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