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眉微蹙道:“想家了?”
小辛抬頭,拉著楚詩樰無比認真的說道:“把朱雀護符給我好不?我真的好想……回……家……!”
含糊的兩字從小辛口中蹦出,某女已經淚流滿面,抱著面前的男子哭的天昏地暗,把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思念,自己的愧疚,通通拋了出來。
小辛哭得頭暈目眩,哭著在楚詩樰的懷裡睡了過去。
次日小辛微睜著自己的大眼,柔軟的墊子,雕花的床框,粉紅色的綾羅帳子,一頭帶金步搖,身穿湖水色碧羅裙的三角眼女子,正眼裡帶笑的看著自己。
難道自己又穿了?
“你醒了?”見小辛睜大雙眼,盯著自己左右顧盼,不由的嘴角一笑,勾起兩醉人的酒窩。
P話,你見過這麼大活人睜著眼睛,還在睡的嗎?真是多此一舉!
見小辛不答,女子也不怒,轉身將放於屏風上的白色衣服遞給某女道:“詩樰吩咐夏姑娘醒後,讓夏姑娘穿上!”
詩樰?瞧那小樣!面裡含春,喊的那麼嗲!肯定跟那廝有一腿!不過小辛笑的更歡了,那廝不舉,所以至少不是自己一個人不幸!還有美女你就是喊破喉嚨也只是喊喊,所以別一天跟個向日葵般到處亂笑。(囧……怨婦!)
不過見自己只著肚兜,不由的臉下一紅,楚詩樰到會趁人睡,就犯罪呀!不過這廝不是不舉嗎?如果他能哼哼哈兮自己,不就證明他跟面前這向日葵有一腿,於是小臉立馬板了起來。
女子見小辛看著身上的紅肚兜發愣,甜笑道:“是我換的!”
一陣慶幸,原來楚詩樰你還是不舉呀!
於是接過女子遞來的白裙,立於屏風之後,快速地換了上!
也不知楚詩樰如何將時辰把握的如此之精準,小辛才將衣服換上,楚詩樰便推門而入。
小辛嘴角一翹,一臉鄙視,還真不當自己是外人了!(觀眾:貌似你才是外人吧!)
今日,楚詩樰身著一雲色白袍,領口處用金線繡了幾朵祥雲,一臉恭謙的踱步進入,這氣質如小辛初見時一般,飄渺猶如一支插於仙山的雪梅!
“你流鼻血了!”俊眉一挑,桃眼含笑道。
小辛微微一愣,這般景色自己竟忘記還嘴了。
楚詩樰也不理會,提步走到小辛面前,拿過梳妝檯上的石黛,輕拖起小辛的臉,一筆一筆的畫著眉頭。
描黛相守!一股甜念閃過,這情節可真夠曖昧,真夠狗血的!
“你喜歡笨女人!”小辛盯著楚詩樰,如中夢魘般問道。
楚詩樰揚起嘴角,換了梳妝檯上的水粉,在小辛輕撲上薄薄一層後,點頭!
“為何?”
“越漂亮的女人越聰明!”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是誰說的來著?
楚詩樰輕笑,指腹點了些許胭脂,細細的塗於小辛的臉頰之上繼續說道:“越聰明的女人,越會騙人!”
好像那是誰他娘臨終前教育兒子的原話!那是誰來著?
白袍轉身,立於小辛身後,不知幾時換了一把木梳,將小辛的青絲一一疏散,然後挽起道:“越會騙人的女人,越不好養活!”
“張無忌!”終於想到鳥!
‘咔嚓’一聲,木梳斷成兩段,肇事者一臉寒冰的問道:“香主,張無忌是誰?”
見楚詩樰雙眼微眯,勾起嘴角,一臉冰霜的俊顏,小膽一顫,嚥了一口口水道:“張翠山與殷素素的兒子!”
楚詩樰挑眉,掩著眼裡的殺氣,轉顏一笑,拉過小辛的手道:“不是想吃紅燜豬蹄!金絲軒昨日新請了一位廚子!做紅燜豬蹄很在行!我特叫他們被下一桌!”
話剛說完,小辛唰的一聲蹦了出去。
“去找張翠山與殷素素之子張無忌!”楚詩樰對著無人的空房,眼裡含笑,冷冷的說道。
青袍一閃,一個身影立於楚詩樰身後,此人便是冒充何旺的魔教左使——嶽霖音。
“詩樰,你總的告知我為何?”。
恰巧,門外正準備轉身回房的問路的小辛聽在耳裡,心下一陣YY。
這兩男人有故事呀!虧自己還左右擔心,結果楚詩樰這頭豬既然早就金屋藏嬌做了斷背山!雖自己樂於此道,不過心下怎麼有些許不爽!
楚詩樰厭惡的撇了嶽霖音一眼,不去理會門外那隻偷聽的老鼠道:“找到便帶他來見我!”
“是!”說完一陣清風,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