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粗糙的古代衣服。
“我當時一看心裡就想壞了,現在哪有正常人梳這個髮型?可是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那男的沒看我,雙眼直直的也不知道看向哪裡,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哥,我對不起你。’然後眼睛裡就流出兩道血!那是真的血啊,跟眼淚一樣流下來了!
“然後那男人低下頭,我也不知道為啥也低頭跟著他看,一看我就傻了,他的胸膛被一把刀刺穿了,刀從後背戳進去,從前胸出來。
“我當時就傻了,誰都知道這樣就活不了了啊,結果那男鬼還看著我又問了一句:‘你見到我哥沒?’哎呦你們是沒見過啊,那流著血淚的臉看人多恐怖。”
羊旭問:“所以你才慘叫?”
厲正宜說:“我一叫那鬼就消失了,然後你們就跑出來了。”
王亮低聲對我說:“看來這應該就是關興的弟弟了。”
雖然本身就沒做多少期望,但是聽到他已經死了的訊息,我心裡還是有點唏噓。
這次另外四人倒是沒做多少質疑,只是神色都凝重了幾分。回去之後,酒糟鼻說他睡不著覺,就和許柳海先值班守夜。
許柳海的表情十分壓抑,這值班名單基本上都是他定的,他不信我和王亮,於是耍了個小花招,沒讓我和王亮和他一組,但是就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酒糟鼻一晚上見了好幾次鬼體質很靈異,和他在一起危險係數也不低。
我和王亮回去以後藉口拿東西回到我屋子裡,把這件事和男人頭說了,男人頭愣了半晌,嘆了口氣道:“他果然在這裡……我早就想到他可能已經死了……果然……”
我說:“雖然他已經死了,可是看樣子他還留在這屋子裡找你。”
“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屋子的空間在七界之外。”貔貅跟我說,“只要呆在這屋子裡,就沒法投胎轉世。”
我把這話轉告給男人頭,男人頭說:“我既然來了,那就要帶他離開這裡,我們兄弟倆一起去投胎!不然我沒臉下去見我爹孃!我去找他!”
說完就從窗戶翻了出去。
願望是美好的事實是殘酷的,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出去,集體困在這裡,不要說男人頭的弟弟,連我們都沒法投胎。
想到這裡,我忽然想到苟富貴送給我的狗哨。
也不知道那東西在這裡管用不,我連忙掏出哨子吹了一下。
跟原來一樣,依然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又吹了幾聲,什麼都沒發生,也沒看見苟富貴和勿相忘的身影。
看來是沒用。
我剛要把哨子收起來,貔貅忽然道:“等下,你在吹哨子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這個空間結界的波動,你再吹吹看!”
那麼神?我一聽,連忙拿起哨子又吹了幾下。
貔貅道:“果然沒錯,這哨音能引起結界的波動。”
我說:“那有什麼好處?”
貔貅道:“你再吹,我用靈力突破空間!”
聽了這話,我馬上鼓起腮幫子卯足了勁兒吹。
王亮聽不到我和貔貅的對話,在旁邊見我吹了半天哨子,很同情的對我說:“這哨子壞了吧?別吹了,我們公司廣告處這種哨子有一大把,什麼時候我給你拿一些過來。”
他話音剛落,只見我胸口的貔貅掛件閃出一道白光,那白光如同刀一般劈在空氣中,竟在空氣中劈開一個裂口,而那裂口逐漸擴大,裂口中間竟然顯現出畫面。
那畫面中也是我的這個房間,不同的是房間內站著幾個人,正吃驚的看向這邊:“馬力術?!王亮?!”
裂口那面的幾個人儼然是三娘、雲美、孔婷和雷迪嘎嘎。
面前的畫面越來越大,幾分鐘的功夫,三娘雲美雷迪嘎嘎已經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了。
王亮馬上向站在床邊的孔婷走去。
在這無親無故、擔驚受怕的當兒,忽然看到這幾個熟悉的面孔,我神經全部緩解了,感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三娘顯然沒有想到會突然看到我們,驚訝的睜大了那雙媚到極致的眼睛,我心裡一蕩,叫道:“哎呀同志們,我想死你們了!”然後頭髮一甩張開懷抱就向三娘跑去。
眼看就要抱到三娘,雷迪嘎嘎橫空出世,抹了一把鼻涕插到我和三娘之間衝我迎來,樂呵呵的說:“我也想死你了。”
在這千鈞一髮的危險時刻,我走南闖北在城市裡躲城管在小區裡躲保安的功夫底子就顯現出來了,我一揮手腰身一個後彎,右腿往左腿前面一絆,就以一個相當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