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課了,他們說得不如你好。晚上,我還要聽你給我講。”
他在屋裡轉了一圈,檢視了一番,又接著說道:“在這委屈你了。平日,你只能悶在這屋子裡,你可曾想過如何打發時間?”
說完這話,他心裡驀地一驚,一向冷厲的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囉嗦和溫情了?是因為他的眉眼彎彎,實足像似那個人?想到這裡,拓跋燾猛搖了一下頭,醒過神來,對自己說道:不,他是一個男子,一個富有才學的男子。本王求賢若渴,惜才如命,才會對他如此呵護,一定是這樣的。
綺雲聽他話裡話外,全是關心自己,心中一暖,笑著答道:“殿下,你看我帶了好多的書來。這裡有紙和筆,我可以這兒,繼續為你編《泰平集錄》,一點也不會悶的。”
“好,那我們晚上繼續促膝而談。”拓跋燾忍住不再看她。
綺雲鋪著床,疊著被,看著兩張隔了不遠的床鋪,心中被那種無法言表的喜悅脹得滿滿的,盛不下,臉上溢位了笑。曾經遠隔天涯,現如今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握住。他現在對雲清很好,但他心裡有綺雲嗎?心思起起落落,一時間思緒萬千。
夜裡,綺雲很細緻地準備了茶點。拓跋燾來了,二人便在榻上對著小几歪坐著,侃侃而談,輕鬆自在。似乎兩人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拓跋燾問及如何扶植農桑和積攢錢糧,綺雲談起代田法和屯田制。問及制度律法,她解釋《秦律》和察舉制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