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姬淚流滿面,從姽姽中毒開始,她就不停的禱告,求上天別把姽姽帶走:“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姽姽在冰姬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抱著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放開冰姬,姽姽焦急的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芯彤:“芯彤呢?”
冰姬不知道要怎麼說:“她在屋裡,不過……”
“不過什麼?”姽姽感覺有點不妙。
“你去看一看吧!”
芯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嚇人:“芯彤你怎麼了?”
芯彤看到姽姽,一股委屈升上心頭,哆嗦著哭了起來:“我沒事!”
姽姽想要把她拉起來,卻在碰到她的手時聽到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驚慌之餘,掀開被子,進入姽姽眼簾的是一雙佈滿傷痕的雙手。
“是誰幹的?”姽姽惱怒的看向穆。
穆吃了一驚。
這幾天光顧著想姽姽,根本沒注意到芯彤,居然傷得這麼重!
“我不是讓你好好照顧芯彤的嗎?混蛋!你是怎麼搞的?”姽姽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到了穆的身上。
穆說不出半字,自己確實理虧。
冰姬拍著姽姽的背讓她消消氣:“你不該怪王爺的,他只顧想你,別說吃飯連口水都沒喝過,覺更是沒睡過。”
知道不該怪他,可是看著芯彤佈滿傷痕的手,能冷靜下來嗎?
“別告訴我是那個賤人乾的!”
冰姬搖搖頭表示不知。
雪瑩跪到了姽姽的面前:“是悅王妃把芯彤姑娘抓去的,奴婢想要阻攔,被她打了幾巴掌,等到想追上時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才發現芯彤姑娘躺在門外的走廊上。”
“那你為什麼不叫王爺?”
“我稟告過,可是王爺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能怪誰?
還不是怪自己沒保護好芯彤?
姽姽摔門而出,直奔欣悅的住處。
欣悅看到姽姽,愣是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但沒死,還生龍活虎的。
聽說過那種毒是沒有解藥的,而且鬼醫也不肯醫治。怎麼會如此安然的回來?
姽姽上去就是一腳,看到欣悅躺在地上,照著她的手一遍遍的踩去:“賤人!我的話你當耳旁風是不是?還是你沒記性?告訴你別碰我的人,你倒好變本加厲?”
還是不爽!
姽姽拿起放在一旁的琴,照著欣悅的手上一頓砸。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姐姐,我不敢了!”欣悅痛得一遍遍的求饒,卻換不來姽姽的停手。
姽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看著欣悅嫩白修長的手,變的臃腫,才滿意的踢了她一腳:“毒是不是你下的?”
沒頭沒腦的一句,把本就大汗淋漓的欣悅嚇的汗如雨下:“不,不是我……”
早知道她能回來,就不應該動芯彤的。聽說芯彤有了身孕,欣悅就寢食難安。假如她懷的是穆的骨肉,那自己還有什麼前途?
現在連中毒之事都賴了過來,還說的清嗎?
“最好不是你!不然我讓你死地很難看!還有千萬別動我的人,包括冰姬在內。我可不管你是誰撐腰的,只要你動她們哪裡,我就在你哪裡加倍還回去。你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的。”
看著斷裂的玉手,欣悅痛苦的哭了起來,哭泣聲在穆王府久久不去。
經過大夫診治手是醫好了,可想要像從前彈琴是沒可能的!
“我難過傷心時,你在哪裡?我把所有都給了你,卻不及人家分毫,不顧一切只想呆在你的身邊,卻被你厭棄。同樣是受傷,我卻不及她身邊的一個丫頭,這樣的你我為什麼還要愛?”欣悅對著夜空怒吼起來。現在連引以為豪的手都沒了,怪只能怪穆對自己太過絕情!
芯彤手上的傷很快就好了,可是她卻比原來變的更加膽小,偶爾小小的聲音都能嚇到她渾身抖起來。
姽姽想想就生氣。
心情不好,當然要出去喝點酒,借酒澆愁。
芯彤到街上還不得被嚇死?
姽姽原本是想帶著冰姬的,可是她說要留下陪著芯彤。也好!有冰姬陪著,放心不少。好久沒出去讓人追了,可以玩到爽!
呸,呸,呸!黴運都過了,應該不會再讓人追了吧?
姽姽找了一間熱鬧的酒樓,找了個最熱鬧的地方坐了下去。
嗨!
真讓自己猜著了,整個下午都安然無恙,沒有人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