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太陽都下山了。
“這位姑娘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姽姽瞪的眼球直轉,問了一個白痴都不會問得問題:“孩子是誰的?”??
御醫囧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擦著汗水。
穆噗嗤笑出了聲,對御醫搖了搖手:“你先下去!”
是什麼人讓芯彤懷了孩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指定不是好人,好人能把懷著孩子的芯彤扔了?
“別讓我知道是誰把芯彤扔了,不然我斷他的根!”
芯彤不知道懷孕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只知道此刻自己依賴眼前的女人。
夜深了!
看芯彤睡的很香,姽姽才放心走了出來。
天陰暗的狠,應該是要來一場大雪。
管它雪不雪的,今天晚上要好好慰勞慰勞穆。
躲在屋子裡沒多久,姽姽就聽到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算你小子好運,回來的早。
姽姽一腳把門關上後,把高大的身影按在了牆上。她的嘴角翹起:“親愛的,驚不驚喜?”
(是她!)被按在牆上的男人,經不住興奮,嘴角也完美的勾了起來。
天暗的,姽姽看不清來者。
姽姽把自己身上的唯一一件薄紗群褪到了腳邊,使兩座高峰完全展露出來。
男人本是練武之人,對黑暗的適應度很高,當然把姽姽看的透徹。他感覺到自己的**,在一點點的膨脹,按耐不住興奮把姽姽向後按去,剛好按到了桌子上。
“嘻嘻……恩……”嬌笑伴隨的是一陣陣悅耳的呻吟。
男人在姽姽的美胸上稍做停留,又向上滑去。他記得她口中淡淡的香甜味,他思念那個味道。身下的巨大也已經抵到了姽姽的**,預已進攻。
銀色面具?
雲霧撩過,月亮偷偷的探出頭來,使姽姽看清了眼前的人。
穆什麼時候弄個面具來玩?
(⊙o⊙)
姽姽拼住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擋住了抵在自己**的男人的巨大:“你誰呀?”
男人的手溫柔的滑過她的臉,向她的**伸去。
顧**要緊,姽姽哪有閒手來救上身。
“喂……你夠啦啊?別欺負老孃手無縛雞之……”
姽姽被他吻住了口,瞪著雙眼愣是沒想出啥辦法!
不是不想想,是他的吻好狂熱!
她滿腦子都是淫穢,哪有閒心去想怎麼辦!
還來?
我靠!
下身再前進,就出事啦!
姽姽用自己最後一點點的理智,抵抗著下身的衝擊。
面具男人的耳朵動了下,起身穿上了**。??
咋停了?
他良心發現了?
姽姽傻傻的看著他忘了叫喊。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在傻愣的姽姽嘴上叨了一口,越過窗瞬間就不見了。
臨走前還佔我便宜?
面具男剛走,穆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姽姽春光乍現的站著,臉羞紅道:“你在等我?”
姽姽看看穆,又看看窗戶,又看看他,又看看窗戶來回數次。
靠了!
咋回事都不知道,差點就讓人給幹了!
是哪個混蛋?
佔完便宜,咋能擦擦屁股就走人呢?
穆看出姽姽的異常,看著窗問道:“窗怎麼開著?”
“我……我太熱了!”姽姽撥弄了下自己的頭髮,倒進他的懷裡。
穆抱起姽姽直奔床上而去。
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知道剛才的事,讓他知道身體都讓人給看遍親遍了,還不把我給煮了?
老孃算是載了!
居然都不知道載在誰的手裡,悲哀,太悲哀了!
灰色面具的男人從穆王府出來,走到一處溪水旁的大樹下,摘下了面具。一張精緻到無可挑剔的俊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有點哀傷,又有點興奮,更多的是一股霸氣。
“她居然是穆的王妃?”
夜王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朝街上走去,看到一抹較瘦的身影在無人的街上穿梭,漂亮的鵝蛋臉,魅力十足的雙眼。
“就你了!”
夜王迅速地走到她的身邊,不顧她的反對,抱起她向著旁邊閒著的屋子而去。
還是那個想法,火總是要有人來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