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了。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吧!明日開始就要幹一些體力活兒了。您老人家可撐得住?”
“大人放心!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挺硬朗的!別的不行,可是一聽說您要治理風沙,我這把老骨頭就是交待到這裡都沒問題呀!”
晴天看著老者一臉的激動,那雙有些渾濁的老眼裡還泛起了淚光,知道這老者是本地人,自小在這裡長大,定是對這裡有了極為深厚的感情!
“老人家放心!我即刻修書給王爺,將這裡的情形據實相報。”
當晚,晴天寫了厚厚一摞的紙張,裝入信封,命人快速地傳回封城。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便寫了一張小紙條,綁在了小彩雀的腿上,“一定要將信給依依送到!小彩雀,你可千萬別偷懶!”
那小彩雀聽了,嘰嘰叫了幾聲,似是在為自己辯護!晴天淡淡一笑,將窗子開啟,“去吧!早去早回!”
小彩雀在院中盤旋了一圈,又嘰嘰叫了兩聲,才向封城的方向飛去。
晴天看著小彩雀小巧的身影是越來越小,漸漸沒了蹤跡,仍是沒有關窗,而是雙目微涼地看著窗外,冷聲道:“出來吧!”
話落,便見有十數名黑衣人似是從天而降一般,齊刷刷地全到了院中,與晴天隔了一扇窗子相望。
黑衣人齊數跪下,“參見少主!”
晴天卻是寒了一張臉,“我不是你們的少主。你們回去吧,別再來了。”
“少主!”為首之人大急,“少主!主人有令,若是少主不願回去,也可以留在封城,只是命屬下等隨身保護少主!少主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回去。”
“我若是不想留你們呢?”外面的寒風陣陣,卻是不及晴天話中的寒意!那冷到極致的聲音,似是要將這股冷冽送入到外面十幾人的骨子裡去一般。
為首之人打了個寒顫,隨即一驚,面露悲色,“若是少主不肯下屬下等人,主人也交待過了,要屬下等就不必回去了!”說完,便雙目緊閉,渾身似是在運功一般,他身後之人大驚,“少主!”
晴天雙眉緊蹙,輕飄飄地打出了一道真氣,直襲那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被他打退了十幾步,吐了一口血漬,抬頭看向晴天。
“你的名字?”
黑衣人一喜,“回主子,屬下阿木。”
“阿木?”晴天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輕道:“管好你的人,不許給我惹麻煩。”
“是!屬下遵命!”
晴天再一揮袖,窗子便'刷'地一下關上。晴天沒有看到,窗外的那些人,臉上那激動無比的表情。
而屋內,晴天上了床,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個人還是不肯死心嗎?想要自己回去?哼!自己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豈會再由他任意擺佈?
次日一早,靜依還在睡夢中,便聽到了窗外傳來了一陣極為熟悉的鳥叫聲,可不正是小彩雀!
靜依起身一看元熙不在,也沒有叫人進來,便自己上前開啟了窗子,小彩雀興高采烈地飛了進來。
靜依一見小彩雀腿上的信箋,便急得轉身伸出了手,“來,過來!”
小彩雀像是有靈性地一般,乖乖地飛到了靜依的手心上。靜依將小紙箋解下,然後將小彩雀放到了桌子,任由小彩雀啄著桌上的點心。
靜依將手中的紙箋開啟,目光匆匆掃過,眉心緊蹙,喃喃道:“竟是這麼糟糕了?”
靜依對外喚了一聲,“司畫!”
“殿下有何吩咐?”
“速去請王爺過來,就說我有急事相商。”
“是!”司畫看了一眼王妃,見其衣著單薄,又覺得屋內似是有一股涼氣鑽入,一看窗子開著,便先上前將窗子關了,看了王妃一眼,想著提醒一句,要她穿上衣服。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王妃急道:“還不快去?”
司畫不敢再耽擱,趕忙出了屋子去找正在後花園練劍的王爺。
靜依放下紙箋,又到桌前,提筆在紙上不知寫些什麼。元熙被司畫找到,很快便回了文華院。一進屋,便見靜依衣著單薄地在桌前寫著什麼。
元熙的眉頭一皺,走到了衣架前將一件貂絨的大麾給靜依披上。“怎麼穿這麼少?雖是在屋子裡,可現在仍是冬季,天氣冷的很,萬一再受了涼,又要吃藥了。”
靜依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是低著頭寫著什麼,邊寫邊道,“我沒事。這不是在屋子裡嘛!對了。那邊兒有晴天哥哥傳回來的信箋,你看看,平秋縣的情況似乎不妙。”
元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