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用挾持倒是更為恰當!因為賀道子是被初一扛在了肩上,一路上運用輕功飛奔而來!
賀道子被放了下來,臉被憋的通紅,鬍子氣的一顫一顫的,指著初一罵道:“你個小畜生!你想害死我呀!”說完,便猛地大口地吸著氣。
靜依聽到賀道子的聲音,便從裡間兒跑了出來,“師父!快,您快來看看元熙!”
賀道子一見自己的寶貝徒兒那著急的樣子,便也不再理會初一,大步進了寢室,看到床上趴著的元熙道:“依依,這是怎麼回事?這?”
“師父,這毒鏢,便是剛剛取出來的。可是剛才府醫說,他的醫術太差,無能為力。這毒是小,可是元熙傷的位置?”
賀道子衝靜依打了個手勢,自己便專心地檢視起了元熙的傷勢。
半晌後,賀道子到了桌邊寫了張方子,交給了海棠,“速速按這個藥方煎藥。”
海棠拿了藥方出去,便聽靜依道:“師父,這裡沒有外人,您就實話實說吧。我受得了!”
賀道子的眼一沉,“依依,不過就是皮外傷。剛才我已經讓海棠去抓解毒藥了!這鏢上的毒,倒不是多難解!只是這傷口。”
“師父,”靜依搶道:“我就想知道,元熙是否還能再站起來?”
賀道子聞言一愣,看到床上的元熙的手指似是動了動。“依依,先別急,咱們一起想辦法!如果實在不行,就把晴天那個臭小子也叫回來!咱們師徒三個,總能想到辦法的!”
靜依聞言,眼睛在賀道子的臉上掠過,似是不經意間向著內門兒處掃了一眼,“師父,如果您都沒有辦法。晴天哥哥回來又如何?還不是無能為力?元熙才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有為之年!這可如何是好?”
說完,竟是失聲痛哭了起來。
賀道子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為難,走向靜依道:“好孩子!好人有好報,王爺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師父雖然行醫多年,可是許多的奇難病症,也是未曾見到過的。你別急!實在不行,咱們就廣招天下名醫!”
靜依搖了搖頭,“師父,您是天上第一神醫,連您都束手無策,誰還能幫得了元熙?師父!”說著,便撲到了賀道子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依依,別慌。現在王爺身邊最需要的就是你。若是連你也這般的沒了主意,那王爺豈不是更加地難過?依依,為師看的出來,這王爺平日裡是最為疼你了。是真心待你。你可千萬不能失了分寸!總要想法子穩住王爺的心性。不管還有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性,咱們總是要試一試的。”
靜依從賀道子的懷中抬起頭來,淚眼迷濛,“師父,我明白了。我會想法子安慰元熙的。您先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透過一些什麼特殊的方法,讓元熙的脊柱再連線上!”靜依雖是這樣說著,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世界的人會有法子將已經被打斷了的脊柱再次連線上!
“依依,你聽我說。眼下最重要的,一便是要先將王爺體內的毒解了。二便是要給王藥服用一些能起到麻醉作用的藥物!當然了,如果讓他昏睡幾天的話,效果也許會更好!這樣,至少,他身上的疼痛會相對地減輕許多。這第三嘛,便是你要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暫時不要讓他知道他的脊柱受傷的情況。”
靜依點了點頭,“知道了,師父。不止是他不能知道,就是府中的其它人也不能知道!即便是海棠她們也不行!那府醫那裡我自會親自去與他說,事關王爺的聲譽及後半輩子的前程,此事,萬不可張揚出去!”
“好,現在我守在這裡,你先去找那名府醫。”
靜依拿帕子拭了拭淚,又稍稍梳理了一番,這才出了寢室。只是她沒有看到,在她剛剛踏出寢室的那一瞬間,一道淺綠色的影子,飛快地到了院中。
靜依出了屋子,看到外面候了不少的下人。“將文華院內所有人全部召集起來!”
很快,何嬤嬤便將人手都召齊了,全都恭敬地等著靜依訓話。
“何嬤嬤,即刻起,沒有本王妃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隨意踏入屋子一步!即便是你與海棠也是不行!司琴,自即日起,這文華院內的安全便交由你們女子侍衛隊來負責了!”
“是!”何嬤嬤與司琴同時應了。
“還有,本王妃素來不喜歡聽一些個流言蜚語!王爺對此更是不喜!現在王爺受了傷,需要靜養,若是讓本王妃知道有哪個奴婢在背後亂嚼舌頭根子,便即刻打上五十大板,然後發賣了出去!大家都聽清楚了沒有?”
“是!謹遵王妃吩咐!”
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