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疼的看著,皺眉道:“你啊!還要去喝酒呢?老實跟我去醫院。”
蕭錦程不由分說的拉著展子舒就走。展子舒推了兩下見推不開,就急道:“哎,我不去醫院。這麼點傷,去什麼醫院啊。也不怕人笑話。”
“這都流血了!要是傷到骨頭怎麼辦?”蕭錦程道。
展子舒卻說:“沒流血,這是那丫的血。錦程,我不去醫院。我不去唄!”
蕭錦程看著揪著自己衣袖的展子舒實在拗不過他。想想之後,就把人塞進了車裡,然後一溜煙朝著自己家去了。
展子舒看著那路開的不對,就問:“錦程,這是去你家的路啊?我又不去你家。”
蕭錦程道:“你不去我家是想去醫院呢?你家有急救藥箱麼?”
展子舒被蕭錦程噎的啞口無言,只好乖乖去蕭錦程家裡。
蕭錦程開車也飛快,一點沒有喝過酒樣的醉意,在車上就忍不住數落展子舒,“這都多大的人了。還用拳頭解決問題呢?你要真看不慣這人,多少方法弄死他啊!”
展子舒懨懨的,聽著這話就嘟噥道:“可我就想揍他一頓唄。怎麼樣了嘛。”
蕭錦程無奈,道:“是沒怎麼樣。可你手不疼了啊?弄傷自己,舒服啊?”
展子舒繼續嘟噥:“又不是故意。那丫臉上的骨頭還真他媽的的硬。”
蕭錦程徹底無語,覺得越和這人說話,估計自己越能氣死。明明一個挺冷靜的人,居然一下會這麼衝動。蕭錦程也算看出來展子舒對家人的愛護了。
總算到了蕭錦程家,展子舒熟門熟路的踢開鞋子坐到沙發上。蕭錦程則是一進家門就給展子舒找來了急救箱。然後又倒了一盆熱水,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擺在一邊。
展子舒就朝著蕭錦程把手神了過去。蕭錦程單膝跪在沙發前,一手小心的拿著溼毛巾給展子舒擦拭著血跡,一邊眉頭緊皺,看上去比展子舒還來的疼。就聽他道:“還疼不疼?”
展子舒“嘶”了一聲,手僵了下。
蕭錦程的動作就更小心了:“要先弄乾淨傷口,再擦藥水,要是發炎就麻煩了。你忍忍。”
展子舒“嗯”了一聲,沒說話。就這麼看著蕭錦程緊鎖的眉頭。
空氣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聽見蕭錦程要麼換水,要麼擰毛巾的聲音。燈光帶著點昏黃,蕭錦程的影子在展子舒身上蓋過了小半。
展子舒就這麼從上方看著蕭錦程,突然間有點迷惑了。無疑的,蕭錦程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很帥的。不是都說憂鬱的男人最有味道麼?蕭錦程此刻顯然就有點那種味道,雖然讓他憂鬱的物件正是展子舒自己。
展子舒看著看著就突然說:“蕭錦程,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長的挺帥的?”
蕭錦程聞言手裡的活沒慢,卻道:“怎麼?你才知道?”
展子舒來了興致,就問:“哎哎?還真的有人說過?”
蕭錦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那是。”
“啊!那人還真有眼光嘛。是誰啊?”展子舒好奇的問。
蕭錦程淡淡答:“很多。數不清了。來,換手。”
展子舒“哦”了一聲,換了個手遞給蕭錦程,又不死心的追問:“有沒有我認識的?”
蕭錦程抬眼看了展子舒一眼,才道:“那麼好奇幹嘛?”
展子舒“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不是突然想問麼?”
蕭錦程就沒說話,繼續給展子舒包紮傷口。展子舒等了一會兒,也沒聽見蕭錦程答話,就有點無聊的前前後後看著自己剛包紮好的手。
蕭錦程的手藝倒還不錯嘛。展子舒此刻的心情還是挺舒坦的。畢竟壓抑在心裡這麼久的一股火,今天可算是大大的洩了一把。要說那梁軍也夠慘的,撞上他的火藥桶。真正成了展子舒重生以來,報復的第一人。沒把人揍死,那還真是展子舒留了情了。人家這輩子還不是沒幹什麼麼?
就在展子舒心情極好的差點想要哼歌的時候,蕭錦程把他另一隻手也給包好了。展子舒挺高興的,雖然兩隻手包的和饅頭似的,但是也不能礙著他心情好。
展子舒笑著就說:“錦程,你手還挺巧。趕上護士了啊。”說著他舉著雙手左右看看。
蕭錦程還是繼續的沒說話。展子舒也沒在意,就說:“哎,有酒沒?陪我喝兩杯唄。反正這都在家了。”
蕭錦程這會兒才開口,但聲音卻出奇的沙啞,道:“心情很好?”
展子舒毫不掩飾的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