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到來,老朽不勝之喜’的蘇星河,趕忙跪拜在地參拜道:“師侄蘇星河參見二位師叔。”
見自己師傅下跪參拜,函谷八友也趕忙在蘇星河身後跪拜道:“參見師叔祖。”
這幾人一下拜,頓時把場中眾人都驚嚇一番,既然聰辯先生師門還有兩位長輩在,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卻是對於丁春秋的倒行逆施不聞不問,直到今日才現身。
而跟在李秋水等人身後的段譽,雖說已經不在乎但仍是把那萬綠從中一點紅的王語嫣瞧了個分明。順道也就瞧見了王語嫣身邊的慕容復,見果然是個丰神俊朗、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覺得他和王語嫣還真是挺相配的。可一想到兩人同意惡劣的品質,隨即扭頭看向別處。不過見二人身邊有包不同、風波惡在,卻是沒了阿朱、阿碧,不由有點奇怪。
看到李秋水身後的段譽,王語嫣隨即不自在的更是靠近慕容復,不過因為見段譽身邊竟然跟著個神情親密的女子,心裡不知怎麼的突覺一陣不高興。
而包不同在一瞧見段譽時,便對慕容復小聲彙報了什麼。然後正要開口諷刺段譽小白臉纏人時,被覺得場中氣氛凝重的慕容復阻止,硬憋在了嘴裡。無奈,只能雙目恨恨的瞪向段譽。
段譽此時注意力都在李秋水、巫行雲和地上跪拜的聰辯先生等人身上,自然就沒發現包不同的異樣。可木婉清不同,她也是一進場就發現了比自己更加貌美的王語嫣身上,細看又發現王語嫣和李秋水有些相似,結合段譽給她講的事,木婉清知道這位姑娘應該就是那個李滄海的外孫女了。就在她研究王語嫣和麵容時,卻感覺一旁有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和段譽瞪來,隨即警惕的順著目光看了過去。見是個面容醜陋的男子,覺得他有可能是嫉妒段譽的俊秀,隨即鄙視的瞪了回去,然後也重新關注李秋水、巫行雲二人。
蘇星河等人跪拜後,李秋水、巫行雲也不叫起,而是施施然叫手下搬了棋桌邊得石墩子放在了蘇星河身前,二人才悠閒自在的坐下。
因為李秋水以前就不怎麼和無崖子打交道,蘇星河、丁春秋只是見過她一兩面,於是等二人落座後,蘇星河就一臉期盼、激動的看向了巫行雲道:“師叔,”
沒等蘇星河說完,巫行雲笑眯眯的盯著一旁既不下跪也不上前拜見的丁春秋道:“丁師侄,怎麼不說話?”
聞言已經心慌意亂的丁春秋聞言立馬下跪道:“師侄丁春秋參見師叔。”
看著已經緊張的流汗的丁春秋,李秋水首開金口道:“丁春秋,你小師叔好嗎?今天可是咱們門派的大日子,你怎麼就沒通知你小師叔過來?”
聞言丁春秋不禁心裡打鼓的,偷瞄自己這位只見過面的三師叔。自己和師父以前的情人,小師叔李滄海有牽連的事,別說是師父無崖子、師哥蘇星河就連身邊的徒弟,都是無一人知道的。說起來自己孤身一人反出逍遙派,要是一開始沒那位西夏皇太妃小師叔的資助,別說是開門立派的成就星宿派,說不得早就成為亡命之徒闖蕩江湖了。這位二師叔不吭不哈的,她怎麼就能問出這種話。
見丁春秋低頭不語,李秋水於是不在乎的開口道:“丁師侄你緊張什麼,不就是你小師叔曾經支援你和你師父內鬥,外加支援你成立星宿派的事嗎,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那麼害怕。”
李秋水的話一說完,場中眾人就都知道今天要說的恐怕會是些人家門派的舊事,他們這些外人到了現在不管是因為什麼,都是要功成身退了。
於是像玄難這等高僧就開口道:“阿彌陀佛,既然眾位施主有家務事商討,那這場棋局就沒有再比試下去的必要了。不知聰辯先生可認同老衲的提議?”
聞言不管是慕容復,還是鳩摩智、段延慶等人,都關注的看向聰辯先生蘇星河,想要看看今天這件事是否還有利可圖。
聞言蘇星河猶豫不已的看看棋桌邊的木屋,再看看悠閒端坐著得巫行雲、李秋水,拿不定主意道:“二位師叔,這棋局是師傅的遺命,要不事情先放一放,等師侄和眾人比試過棋藝再說?”
聞言李秋水繼續似笑非笑看著他,而巫行雲忍不住出言拆穿道:“你師父不愧是和李滄海那賤人同流合汙過,要不怎麼都喜歡用裝死這一招?你小子裝什麼呢,你師父活的好好的,從哪來的遺命?”
蘇星河見巫行雲開口就拆穿師傅無崖子是假死的訊息,條件反射的先驚疑看向一旁跪著的丁春秋。見他已經是身形發抖,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有兩個武功高強的師叔撐腰的,不用再害怕這卑鄙又毒功、武功高強的叛徒師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