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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給男孩子媽一萬塊錢後,還甩給房美月一萬塊。房美月雖然沒要,但也深深地感動。自己闖了禍,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啥也別說了,知恩圖報吧!每每胡長海佈置的事,房美月非常配合。那天下班後,當房美月被叫到胡長海辦公室,胡長海突然關了門,笑嘻嘻地迎上來。房美月覺得不好,還沒來得及叫一聲,胡長海就猴子一樣竄上來,一下把她撲倒在長條沙發上。房美月一聲“你等等”,趁胡長海愣神的工夫,翻身站了起來,掉頭就跑。哪裡跑得了?在男人中,胡長海只算個瘦小的“微型”,可在女人中,他可是大力士了。胡長海一把摟住房美月後,一隻手已經按住飽滿的Ru房。房美月大聲喊著“不!不!”,卻抵擋不住進攻。胡長海的腿伸進房美月兩腿間一別,頂得房美月大腿裡子生疼,稍一鬆懈,她的衣襟被解開,兩隻大大的Ru房脫兔般跳了出來……

“不!不!”無論房美月怎麼叫,都抵擋不住胡長海預期的計劃,很快,房美月的褲帶被解開了……

就在胡長海激動得呼呼喘,就要撕開*時,房美月絕望地一聲大叫:賈界,你在哪裡呀,哦哦哦哦……

房美月不再掙扎了。

碰上這樣的男人,女人的掙扎無疑是徒勞的。

除了絕望和哭泣,房美月還能幹什麼呢?

可是,胡長海也停止了動作。

胡長海的臉立刻白了:賈界是你什麼人?

房美月見形勢有所轉機,也急中生智道:我男人!他……他會殺了你的!

胡長海哆哆嗦嗦地說,就是那個、那個綠野公司……

對呀!

房美月在慌亂中站起來時,胡長海卻矮了下去。

啪啪啪啪,胡長海跪在地上,接二連三地打自己的嘴巴,央求房美月,看在他老婆心臟病很重的份兒上,饒了他吧……

那是一個風黑月高的晚上。

眼見要畢業了,我們幾個要好的捉個通宵。在那個低檔小飯館猜火柴棍,划拳,嚎歌,跳舞,喝酒。說“嚎歌”,除了因發洩過猛而不著調外,還因為那時的小飯店沒有卡拉OK,乾唱。那時,還沒有現在滿街滿街的專業歌廳。為了盡興,我們連手指頭彈腦殼、鼻子上貼紙條、鑽桌子那些老掉牙的遊戲都用上了。

上酒店之前,帶不帶柳明名的問題,我們曾猶豫過。怕“馬戶單刀”不高興。畢竟,這小子沒少捅簍子。沒想到,賈界竟然十分大度,怎麼能少了柳明名呢,帶上他帶上他!不管怎麼說,我們可是一個車道溝來的啊!老鄉的胡力韋也來了。說實在的,胡力韋根本不搭界,即不是老鄉,跟我們也不是太近,怕他感情“抽條”。但,胡力韋是班裡著名的“和事佬”,親和。都快散夥啦,上趕子跟我們“遼北幫”套近乎,這一點就夠了。我說,來吧老胡,我們歡迎你!平時我們都吊兒啷噹,嚴格遵守“60分萬歲,61分浪費,59歲犯罪”的基本原則。讓酒精給泡得腫眼咣噹、天旋地轉之時,胡力韋砰地一聲咬開一瓶啤酒,瓶嘴朝下對準自己的腦瓜蓋,眼見他頭頂冒白沫,酒液飛迸,臉上水淋淋,才晃晃頭說,“我提議,十年後我們還在這裡相聚,現在,我提議,大家預測一下十年後我們各自的情況吧!”

“十年不錯。那首《二十年後再相會》不好,二十年太長啦!”房美月說。

現在才知道,十年都太長。同學會只堅持了五六年,再也沒人提起。偶爾有人張羅一下,曲高和寡,響應者寥寥無幾。畢業十年後,沒人提起我們當年的話。十年後,我掐著指頭算了算,沒一個人預測準的,個個都脫了靶!賈界早已安息在天福樂園,那個在綠茵場上馳騁的馬戶單刀還在當“前鋒”,在赴天國的路上;胡力韋到深圳闖天下,幹得還真衝,當上一家大公司的高階策劃,月薪三萬,吃喝嫖賭全報銷。可惜,同時被三把尖刀紮成“蜂窩”,誤傷。他的後半生,將在輪椅上度過;房美月回西豐老家,跟那個老鰥夫“第十一”打發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歲月;柳明名在開原精神病院,有時往臉上抹大便,有時撿樹葉做書籤;我也不比他們好多少,在文人“百無一用”的時候,我還在爬格子混粥喝——更可悲的是,有時為了順應單位頭頭,我或避重就輕、或說違心之話,拿自己的靈魂當敲門磚……87book。com 書包網最好的txt下載網

一旦錯過第三章(17)

十年前,賈界以“眼白”為橋,踏上了通往富比王侯的路;胡力韋常常唾沫星子噴飛地在深圳的大學裡演講,唬得小師妹們直往上貼;柳明名在婚介所跟女人玩打游擊,把婚介女老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