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美姬:“何時的事情”
美姬抿著唇低著頭,不幹正視周厲海的雙眼:“兩個時辰以前。”
周厲海猛地將身邊的小冊子砸在眼前的美姬身上:“這就是你們自作主張的好事,在太子妃身邊自以為是的安排丫鬟,你們想做的以為我就不知道麼?大哥許了你什麼好處?你這樣拖延我的時間?”
說罷,周厲海也不願意多看她只是回頭對旁邊的那個將士說道:“你好生看著她,我回來再審。”
那將士點點頭,不知道從哪裡尋來了一截繩子,將美姬綁住,美姬的表情有些木然,沒有替自己爭辯什麼,知道太子一向都是如此,如果是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有更改的可能。
既然明知多說無益,那也不做多餘的口舌之爭,以免太子生氣,這些日子已經將那個女人對於太子的重要性查的清清楚楚,相信對大殿下會有幫助的。
周厲海換了服裝,沒有帶著僕人,而是一個人騎了馬朝著城門外走去。
“小師妹,你可比我預想中的要來的快一些,薛成安可真是有福氣,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為什麼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呢。”周厲海心中默想。
碧凡此時在城門口已經來回轉悠了,嘴裡還塞了一個麥穗,她有些奇怪,北韓四月怎麼會有麥穗,可是她一看見這東西就倍覺的親切,自然顧不得形象什麼的,叼在嘴裡,活脫脫的一個遊街小痞子。
守城計程車兵沒有人敢上前來和碧凡說話,這也是讓碧凡很是納悶的地方,怎麼和她預想中的不大一樣。
既然周厲海是讓人找自己,那麼現在她就出現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反倒是成了透明人,都像是沒有看見她一般,她好奇的摸著腦袋,一面在心裡默數著時間。
估摸著周厲海應該到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瞧見,她不禁又有些詫異,難不成自己又料想錯了,只是碧凡沒有料到的是周厲海身邊同樣有周歷洋的人,故意謊報了時間,讓周厲海沒有及時趕來。
太陽日漸西斜的時候,周厲海終於騎著馬,姍姍來遲。
他老遠就看見碧凡單薄的身影,影子被夕陽拉的長長,似是一幅孤單清冷的晚霞,與天上的那一輪紅日互相呼應。
“我來晚了。”周厲海下了馬,溫柔的說道。
碧凡揹著手,面上的表情很是古怪,見到周厲海似乎是見到了一個奇怪的老頭:“原來你堂堂北韓太子也會迷路,還是說你的地位也不怎麼穩固麼?”
一語雙關,周厲海笑而不語,好半天就這樣看著碧凡,似乎是想將她看到心裡去。
碧凡渾身的不自在:“你別看了,再看我也是薛成安的妻子,和你沒關係的。”
周厲海仰頭大笑:“怎麼,我瞧著你可是一點也不關心他的,這麼著急找我,是迫不及待的要當我愛妃麼?”
“我敬你一句師兄,卻也不恥你的行經,男子漢大丈夫,為何不能堂堂正正的一戰,這些虛的就算贏了又怎樣,再說不到最後鹿死誰手又不一定,師兄也未免太過自大了。”碧凡望著遠處程程疊巒的群山,語氣淡然。
她在這裡看起來和周厲海平平常常的說著話,殊不知北韓的宮殿內,正進行著一場驚心動魄的營救和逃生。
正像先前紅英姨媽說的那樣,薛成安在北韓的天牢雖然被嚴加看管,皮肉之苦受了不少,可相對的他也得到了許多有用的訊息。
比如最早那些失蹤的下屬究竟去向何方,薛成安是個極為細心的人,而且天生對於資訊的敏感,讓他一次一次的平安脫險,所以這一次看起來像是他掉進了周厲海設計的圈套,卻不料他不過是將計就計。
至於老黑他們,他也不曾怪怨,每個人生存在這個世界,都有他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自然就有他在意的人,若是換個位置,他能肯定的一點是如果對方抓住了碧凡,就算是讓他用命去換,他也願意。
這個看似弱小的嬌妻不知道何時已經成了他必須要看受和保護的一片逆鱗,任何人不能傷害她。
此刻的薛成安不僅僅是在籌劃著如何離開這個看似堅固不可破的大牢。
他輕輕的敲了敲隔壁的磚牆,對面也同樣回應了三聲,薛成安便知道父親安排的釘子已經順利的到了天牢,他們不打算挖地道逃跑,因為那樣是逃。
薛成安要用另外一種方法離開,紅英姨媽已經帶著浩宇在外面接應,她是個超級打手,這一點眾人誰都不可否認。
只是知道這一點的人又是少之又少亠.紅英裝了點牛肉湯,扮成來探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