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慶幸你當了聖子，在某些方面你確實比我優秀，同時我也暗子高興過，靈脩不能娶妻，失去聖子之位的我，不在是靈脩，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鳳凰在一起了，只是太過高興的我，卻沒注意到，鳳凰愛的不是我。”

冰刃的情緒很低落，天知道他說出這些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鳳凰……的事情，我很抱歉，可是我只把她當做姐姐，我也沒想到她會那般決絕，竟然在你們結婚的當夜自殺，如果知道我會離她遠遠的。”

夜羽低下頭，他很少正面面對這件事，雖然他是逆靈來到這裡的臥底，是應該冰冷無情的，可是那時他還是個孩子，需要關懷和愛意，鳳凰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他，冰刃像個哥哥一樣教育他疼愛他，那時候他甚至覺得，他要是個戰靈師該有多好。

“遠離？連我都不自覺的靠近你，何況是鳳凰呢？你那時候像是個受傷的玄獸，警惕沉默甚至有些逃避，是個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疼的孩子，誰捨得離開你？就連最冷漠無情的聖皇，不也收你為義子嗎？”

冰刃自嘲一笑，他一直以為聖皇是寬厚，讓人愛戴的人，最終他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他像個傻瓜一樣被欺騙在其中。

“義子？我不過是棋子。”夜羽低下頭，就算曾經有些情分，如今這些情分也已經消耗殆盡了。

“義子也好，棋子也罷，他至少曾經是疼愛過你的，只是位子太高，高處不勝寒，他的心冷了，血凍住了而已，當年你什麼也沒說，把一切都扛了下來，不就是為了讓我有個發洩的地方，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冰刃的話是真心的，這麼多年難為夜羽了，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冰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