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去。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錯,她欺騙了公冶北。她只希望公冶北能夠念在師徒情分,原諒她這次。
斜律尋倒是有些欣慰的衝夏依依點了點頭。看來,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情商。
夏依依雙手攥著衣角,眉頭微蹙。“你說,我師父會原諒咱們倆麼?”
斜律尋嘴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讓夏依依心中罵爹。
“原不原諒我不知道,只不過我相信心誠則靈。”
兩人就這麼跪了兩天兩夜,滴水未進的也未曾動過半分。。。
他們兩個在這裡跪的安穩,齊天峰那裡可是不太平了。。。無論是誰,對此次的鬥法都極為不滿。兩個人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上的劣行真是讓這些活了幾百歲的長老們動了怒氣,非要讓普光懲罰二人給個說法。
可斜律尋畢竟不是本宗門之人,想要懲罰他怕是不妥,萬一讓有心人知道告知了廣陽宮豈不是讓兩派數千年來友好的關係惡化麼?但是。斜律尋不行不代表夏依依也有人袒護。
普光做事。一向是不喜歡做惡人。奈何這些長老們逼的緊,他也是沒有辦法。最後在葉星辰和雪嚮明同時求情的情況下,方才以那百年之約為由推脫掉了。
而大家也聽說了斜律尋與夏依依跪在幻月洞的洞門前數日也未見公冶北開門,其他人恐怕也不好說話了。。。
一個月之後的正午。太陽高照著兩人的側臉。整整一個月兩人都未離開過半步。渾身的衣衫早就有些凌亂了。
依依的嘴唇上也微微泛白。起了些許的皮。畢竟是女兒家面板嬌嫩,可比不上身旁的斜律尋。。。
“哎。。。都已經整整一個月了。。。”依依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這期間她幾乎幾次想放棄,想來透過別的辦法讓公冶北開洞門。可是都被斜律尋阻止了。而這一次,她真的是靜不下心來了。她就不信了,除了這種本方法,她夏依依還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哄師父開心!
不過,斜律尋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浮躁的心暫時安靜下來了。
“依依,你知道為什麼你師父對我師父如此看不慣麼?”微風吹著斜律尋的碎髮扶在臉前,竟有一種說不出的俊美。。。
“你知道?”夏依依試探性的問道。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師父那麼寵她,都沒有告訴她。斜律尋怎麼會知道,難不成禹從對斜律尋寵到天上了麼?
斜律尋低了低頭,似乎是在做什麼思想掙扎。猛然間抬頭看著夏依依的眼睛,道:“我也是聽我師父說起他和公冶前輩之間的往事的。。。”
百年以前,禹從和公冶北本是師出同門,兩人不但天賦差不多,修為也是不相上下。最難能可貴的是兩人還是手足之情。師門已經將冰蘭許配給公冶北,而公冶北也極為愛慕冰蘭。
公冶北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比較內向,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由他的好師弟禹從代為傳信。一來二去,冰蘭和禹從竟然暗生情愫。
公冶北知道以後大發雷霆,非要與那禹從決鬥,若是誰獲勝誰便可以和冰蘭在一起。可那時候禹從整個心思都放在冰蘭的身上,修為已經被公冶北落下了。兩人若是舉行生死決鬥,禹從必敗。
冰蘭愛惜心上之人,只好求公冶北收回成命,並讓公冶北成全他們兩個。可公冶北也是堂堂好男兒,不但未過門的雙修道侶背叛了自己,就連自己一直以來最好的師弟也背叛了自己。雙重打擊之下,公冶北本想直接殺了兩個人,以洩心頭之氣。
公冶北對冰蘭的愛已經超過了對她背叛的恨,公冶北無法對曾經愛過的女人和情如手足的兄弟下手。最後,只好無奈的放過了兩人。但卻明確的告訴禹從,若是他不能夠好好照顧冰蘭,他便會將冰蘭從他身邊奪走!
禹從和冰蘭兩個人也絕沒有臉面繼續在雷澤宗呆下去了。所以,禹從只得帶著冰蘭離開了雷澤宗,準備做一對神仙眷侶。
可造化弄人,禹從和冰蘭剛剛離開雷澤宗就碰到了不明人士將冰蘭擄走。禹從懷疑是公冶北表面上放了兩人,暗地裡卻將冰蘭擄走來報復他。
禹從不得不返回雷澤宗質問公冶北,到最後終於將事情的真相弄清楚。與此同時,公冶北也知道了冰蘭失蹤的訊息,不禁大怒,幾度想要殺了禹從,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殺念。
公冶北得知冰蘭失蹤的訊息,更是四處尋找其下落,但找尋了多年卻一點訊息都沒有。直到現在,公冶北也未曾放棄。只是,從那時候起,公冶北便和禹從水火不容了。
斜律尋講完了上一代狗血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