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螭槍對著郝劍就是一頓猛劈,喝道:“看你還敢不敢笑你家小爺!”
郝劍趕緊舉手投降,嘿嘿笑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你……”秦臻真恨不得一槍將郝劍刺得孔,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而傲雪看見郝劍等人打趣,心中卻沒來由的生出一股酸意來,只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勉強的跟著郝劍等人傻笑。
楊真身後,石室中眾人已經全部走了出來,包括那被吸乾了靈力的十幾個人。楊真見勢頭不對,就要架起遁光逃跑,但玄祖等人在此,他哪能如願?他架起遁光一陣狂飛,自己感覺已經飛出去幾千裡了,但是轉眼一看,自己卻還是在原地,自己度便沒有減慢,自己無論自己怎麼飛,總是在原地打轉!
玄祖最擅長的便是玄法,其中又以咫尺天涯最為得意,此時施展在楊真身上,莫說他飛出千里,就是一萬里,十萬裡,玄祖也能讓他只在三尺範圍內打轉。
楊真實在不理解,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出來的?是什麼地方出錯了?看來自己真是百密一疏,天網恢恢終究是疏而不漏。
在那人群中,一團紫色光芒閃爍,不一會便凝結成一個人的模樣。秦臻等人一陣心驚,不是出來完了麼,怎麼還有一個?只有從石室中的一點也不吃驚,對著那團紫光行了一禮,道聲:“姑娘,快出來吧!”
那團紫光十分耀眼,秦臻忽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體內的那團時空力量再次波動起來,秦臻終於想了起來,這團紫光的氣息正是來自那個“祺”字!自己正是在哪裡,生吞了一大段弱水河,然後機緣巧合之下才進入了《通往天界的捷徑》卷軸。
如此說來,那麼這個人應該是……
那團耀眼的紫光終於凝結成實,也證實了秦臻的猜想。
只見紫光中一個極美的女子現了出來,一雙眸子黑白分明,甚是靈動,肌膚勝雪,正是楊大小姐,楊劍秀!
只見她容貌祥和端莊,多了幾分出塵的韻味。她盯著楊真淡淡的道:“父親大人,你還在執迷不悟麼?”
楊真不由一聲苦笑,哪知道自己千算萬算,最後卻在女兒一環失敗。他在那石室中研究了幾年,對裡面的氣息熟悉無比,看楊劍秀的體內,便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煉化的空間,卻生在了女兒的丹田之中,為他人徒做嫁衣!
楊劍秀淡淡的道:“父親大人,你害死了母親,又差點害死了我,這下總算滿意了吧!你總以為你掌握了那處陣眼,卻不知真正的陣眼只是一個字,甚至連那個字也稱不上陣眼,誰也無法真正左右那片空間。”
楊真仰頭嘆道:“難道我真的錯了麼?這麼多年來,一切都是白費力氣麼?有誰能告訴我……”
………………
楊劍秀從那道紫光中輕飄飄的落下來,對玄祖施了一禮,盈盈說道:“前輩,我父親大人也怪可憐的,前輩便饒了他吧!”
玄祖捋了捋鬍鬚,把臉轉到一邊,道:“我老人家可不愛管閒事,誰沒事去管他,只要他別做什麼事來,讓老人家我不高興便是。”
楊劍秀聽了欣喜一笑,又對遺忘禪師道:“大師乃是天寒宮高人,也希望大師不要跟我父親計較才好!”
遺忘禪師頷道:“姑娘救命之恩我還沒有相報,怎可忘恩負義,加害姑娘的尊長,我只當被瘋狗咬一下便是了!”
這些修者都險些被楊真害死,楊劍秀擔心的是他們去找父親的麻煩,有了玄祖和遺忘禪師之言,楊劍秀也放心下來。因為這些修者中,郭東陽是父親的至交好友,況且是得道高人,自然不會加害楊真,玄祖與遺忘禪師也承諾不找楊真麻煩,至於其他人,身上修為盡失,即便有怨言,也不能將楊真怎麼樣,楊真這才命也算是保了下來。
楊劍秀做完這些,也算是盡了做女兒的責任,至於以後楊真想去哪便是哪裡,自己與他的父女關係,也便到此為止了!
楊真突然卻像了瘋似的,大聲吼道:“我不要你們可憐,我不要你們同情,你們統統滾蛋!啊~~~”然後一聲巨吼,架起遁光,瞬間遠去,吼聲兀自不絕!
楊劍秀做完這些事情,便來到秦臻面前,諾諾的道:“秦大哥……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不知是否能跟隨秦大哥,以後便是浪跡天涯,參天露宿,我也沒有絲毫怨言!”
秦臻本就答應過楊母,要照顧好楊劍秀,自己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看待,此時她沒有地方去,跟著自己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於是爽爽快快的答應了。但他卻沒有去深深體會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