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兩個兄弟一看,急忙圍了上來,一個白臉的去看他大哥的傷勢。那個猴臉的二話不說,向我撲了過來,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傷我們‘川東四虎’。”只有一個黃臉的傢伙,倚在樹上,臉上汗珠不斷的淌下,渾身不停的打顫,像有病一樣,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什麼川東四虎,我看是川東四豬,誰讓你們欺侮本姑娘,也讓你們知道知道女子的厲害,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欺侮人!”我揚了揚手中的寶劍,傲然說道。
那個猴臉的氣的臉都白了,尖著嗓子喊道:“你敢說我們是豬?長江以南誰不知道我們川東四虎?我看今天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他從背後抽出一把紫背鬼頭刀,一刀向我劈來。
“二弟,小心點,別劈死她!”那個受傷的肥豬在後面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給你留著!”猴臉的嘿嘿笑了兩下。
不聽這話還好點,一聽這話,我的氣更加不打一處來,這是一點沒把我放在眼裡!你應該說:“二弟,小心點,這小女子挺厲害!”這樣的話我還愛聽,說不定我還會留點情。你說什麼“小心點,別劈死她!”我就讓你看看誰劈死誰?
想到這裡,我不向後退,反而向前踏進一步,挺劍向他咽喉刺去。他的刀剛到我的頭頂,我的劍已離他的咽喉不到一寸。
那隻猴兒反應也夠快的,危急時刻整個身體向後平平躺去。鬼頭刀順勢向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