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苗落雪說完,那小隊長立即接上道:“是,是,屬下決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苗落雪轉過頭來不再他,卻拉著香姑的手,親熱的說道:“香妹妹,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專程來看姐姐的?”
香姑突然跪了下去,泣道:“苗姐姐,你一定要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
苗落雪沒想到香姑要行如此大禮,急忙一伸手把她拉住了:“香妹妹,什麼事?他是誰,他怎麼了?”
香姑站了起來,邊抹眼淚邊哭泣道:“是乞丐哥哥,他。。。他快要死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會事?你慢慢說!”苗落雪邊說邊把香姑拉到了一邊僻靜之處。
香姑把自己偷跑出去,夜探大刀堂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苗姐姐,你有些許多靈丹妙藥,上次智剛的箭傷就是你治好的,你一定要想法救救他呀!”
“傻妹妹,”苗落雪伸手替香姑擦了擦眼淚,“你姐姐我雖然有些藥方,卻不是醫生。智剛的箭傷也不是我治好的,而且還差點弄巧成拙。現在我才知道,任何藥物都是不能輕易使用的。他的這個病極為奇怪,我想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香姑一聽這話,立即一把拉住了苗落雪的玉臂,又要跪了下去,已經是泣不成聲的說道:“苗姐姐,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救救他。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苗落雪微微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剛巡防回來,正想去見智剛商量關於他妹妹的事,也就是你那位他姐姐月華的事。你和我一起去,我們三個人商量個辦法,人多一些,辦法總也多!”
苗落雪回頭向屬下弟子要來兩匹快馬,飛身上馬和香姑並騎,向智剛所在的駐地奔去。
智剛所在的駐地離武當山有二百里,騎快馬最少也得一個時辰,苗落雪邊走邊和香姑討論著梅霖的情況。
苗落雪與梅霖同在金殿內,知道梅霖因多言捱打之事,把這事和香姑說了以後,把香姑心疼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香姑恨恨的說道:“一定是天霸把乞丐哥哥打壞了,乞丐哥哥一點武功都不會,哪裡能受得住二十軍棒。”
苗落雪卻偏過頭來看了香姑半晌,嘻嘻笑道:“傻妹妹,你對你那乞丐哥哥也太過於關心了吧?所謂關心則亂,你也不想想,要是真是打的,你那乞丐哥哥不早趴在地上了,還能去看比武?”
香姑卻對苗落雪的調笑,毫不在意,因為香姑與苗落雪在一起時間長了,早就習慣了。香姑聽到比武二字,心中一動,急忙問道:“你是說趙宮主和天霸那一場?”
“除了這一場,還能有哪一場?”
“那不能叫比武,那是生死相搏!”
“我看也差不多,反正誰的武功高,誰就生,誰的武功低,誰就死。只是這場比武太也奇怪,天霸那刀不知有什麼鬼名堂,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有,卻會劈到人。這趙宮主更怪,竟會大白天的玩失蹤,害的我們還要到處找她!”
苗落雪說的挺多,香姑關心的卻不是這些,在香姑的心裡從來就只關心一個人。
香姑不忍打斷她的話,一等她說完,就問道:“怪不得在天柱峰上,我看到乞丐哥哥站立不穩,好象受傷了的樣子,原來是被天霸打的。我原本想去找乞丐哥哥,卻是人太多擠不過去。再後來,我最就被短刀堂帶走了,我本來想走之前見乞丐哥哥一面,卻是沒有機會。我心想,等我到了短刀堂再偷偷跑出來也不晚,當下只看了乞丐哥哥分配的地方,便隨著去了短刀堂。我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早知如此,就算是死,我也不應該離開乞丐哥哥的。”
“噢,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他們比武的時候,我光看天霸和那趙宮主了,沒有注意別人。”苗落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突然變的微紅,其實那時候她看天霸和趙月華的時候並不多,更多的時間是用來放在智剛身上了,“我記得你那乞丐哥哥好象曾尖叫了一聲‘月姐姐’,我離他較近,眼光掃過他的時候,看到他神情大異平常。他這病不會是那時得的吧?”
苗落雪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腦子突然清晰起來,然後堅定的說道:“沒錯,他這病應該是那時得的!我看到他臉上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好象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
“他好端端的如何會得病呢?又不是他去上陣比武!”
苗落雪沉默了:“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一定與趙宮主脫不了關係,說不定能找到趙宮主,也就能治好他的病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香姑焦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