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再多的磨難,她也會能讓日子過的順遂起來。
“家裡都挺好的吧。”蓉卿看著胡媽媽,胡媽媽笑著點頭,道,“都挺好的!”
蓉卿頷首,又和胡媽媽說了幾句,讓蕉娘陪著她在院子裡走走,這才回了永平侯府。
中午蓉卿和齊宵兩人在房裡用了飯,蓉卿跑了一上午有些累,梳洗後就上了床,齊宵也跟著脫了靴子擠上來,蓉卿失笑,問道:“你今兒沒事了?”齊宵難得休沐,笑著攬著她吱唔了一聲,“嗯。”
蓉卿就笑著拱在他懷裡,咕噥道:“那你好好睡一覺,每天起來那麼早!”齊宵哪裡睡的著,攬著她手順著腰間一路撫摸,蓉卿嘟著嘴拍他的手,“別動,乖乖睡覺。”
齊宵輕笑,卻還是收了手,蓉卿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齊宵支著面頰側躺著,靜靜看著她的睡顏,滿眼裡的疼寵。
一覺睡到日落,蓉卿一驚醒過來,身邊已經沒了人,她喊蕉娘:“什麼時辰了?”蕉娘笑著道,“申時兩刻。”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蓉卿撫著額頭,“五爺呢,出去了?”
蕉娘搖搖頭,服侍她起來拿了衣裳給她套上,回道:“在外院,說是肖伯爺來了。”蓉卿哦了一聲穿了衣裳,梳洗後出了房裡,外頭幾個小丫頭正拿著盆灑水,蕉娘笑道,“起了點風,我讓她們灑點水,免得一會兒吹的灰濛濛的。”
“嗯。”蓉卿頷首,蕉娘又道,“廚房那邊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席?”
蓉卿想了想,道:“五爺還沒回來,等一會兒吧。”想了想,“正好這會兒沒事,您把人都喊來,我都見見。”
蕉娘應是,讓紅梅和青青把府裡的丫頭都婆子都喊了過來,小廝在外院由衛山衛洪領著進來,年歲大的不過十四五歲,小的不過**歲的樣子,有的機靈有的老實,蓉卿一一問了各人的姓名,因著是買來的到是不用擔心背景,問過話就讓人退了下去。
待小廝回去,蓉卿指著落在後頭的少女問蕉娘:“那是張求貴的女兒?”蕉娘點頭喊道,“秀桃。”
秀桃長相清秀,穿著秋香色的褙子,十一二歲的樣子,個子不算高,但很機靈,朝蓉卿行禮:“奴婢秀桃見過奶奶。”蓉卿頷首,問道,“你在哪邊做事?”
“奴婢在廚房裡給孫媽媽幫忙。”秀桃答的很齊整,蓉卿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孫全友家的身上,孫全友還在蘇州未歸,蕉娘就把他媳婦兒領到府裡來,她媳婦兒做的一手極好的淮揚菜,連蕉娘都讚不絕口。
“你在廚房?”蓉卿問她,孫全友家的頷首應是,蓉卿點頭道,“孫全友還沒回來,你往後就待在廚房吧,蕉娘說你手藝不錯,晚上我也嚐嚐。”
孫全友家的躬身應是,道不敢!
還有個七八歲的小丫頭,在內院做灑掃,是馬德福的小女兒,名叫彩椒,她還有個哥哥叫祿子,現在跟著衛山在回事處。
見過園子裡的丫頭婆子,蓉卿和蕉娘兩人回了次間裡,蓉卿道:“七姐那邊的圓月玄月,我們的明蘭和明期都到了年紀了,我們也留意留意……”說起明蘭明期她也捨不得,可兩個人如今也十七了,總不能一直留在身邊。
青竹和紅梅小兩歲到是可以再等等,可她們等不得了。
“我也惦記著這事兒。”蕉娘回道,“只是家裡的小廝都猜招來,年紀或大或小的每一個合適。”一頓忽然看著蓉卿,就道,“不如您和五爺商量看看,軍中有沒有合適的人。”
“這個主意好。”蓉卿點著頭道,“若是覺得成,也讓她們相處看看,若是合適就先定了,我們也了了一樁心事。”
蕉娘頷首應是,正要說話,齊宵從外頭進來,蕉娘給他泡了茶就退了出去,蓉卿就著方才的話題和齊宵說了一遍:“……有沒有合適,明蘭和明期跟著我跑了幾年,天南地北的我也一直把她們當姐妹待……婚事是一輩子的事,我不想委屈了她們隨便配了人。”
“我留意看看。”齊宵頷首,蓉卿問道,“肖伯爺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齊宵就放了茶盅,回道:“……說是山海衛下了第一場雪,擔心元蒙人凍死了不少牲畜。”蓉卿聽著心頭就咯噔一聲,問道,“這才九月,北方就下雪了?”以往他們在永平時,也要到十月底才會落雪,沒有想到今年九月就下雪了。
這離春天還有六個月呢!
“肖伯爺是擔心山海衛和幾個關隘防守?”蓉卿皺了眉頭,以前有簡王鎮守北平,元蒙人再兇猛也會顧忌,何況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