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最好不要出去暴露自己,因為畢竟自己是學生要做應該做的事情。一位女生的尖叫生驚醒了我。
“哇,張浩,好帥呀”一群女生蜂擁而至到教室視窗。此時的張浩正從豪華跑車中出來。
“哼,小樣兒,張浩還不是一樣是我小弟”。故事還得從我剛進學校說起。
張浩,21歲,個頭1米85,隨時梳著爆炸式髮型,應該確切地說叫小蘑菇雲髮型,似乎某電視臺什麼唱歌選秀節目後這樣的髮型似乎很流行,他的父親是皇冠會所的老闆,他是拿錢砸才上的大學。典型的富二代。需要提醒的是皇冠會所是此次我們調查的切入口,因為它涉及到a市的一個驚天大案以及核能情報交易。
剛進學校那會兒,我和鄭怡挨著坐,大學已經沒有了同桌的概念都是單人桌但是又相互挨著很近。張浩一直在追求鄭怡,為了任務鄭怡和他若影若離,反正就是吊胃口又讓你吃不上的那種感覺。我和鄭怡的關係當然是很好,因為在新的人生中我們是鄰居,青梅竹馬。所以這樣的狀況難免會引發醋戰,不可否認我也是個醋罈子。
記得那是一天下午放學後,我單獨回家,在回家的小巷就遇到了張浩,他攔住了我。
“小子,警告你,離鄭怡遠點”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走著。
“**的太拽了,老子跟你說話聽見沒有”張浩暴跳如雷,隨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彪型大漢把路口全部擋住。
“讓開”我冷冷地說。
“剛剛跟你說話,你沒聽見”一個大漢推了我一下。
張浩順勢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抵到了牆邊,“告訴你,你不離鄭怡遠點,我就讓你……”
“死”字還是“好看”沒有說完,我單手抓住他的手背,往旁邊一閃再往下用力,“咔”他的手摺了。
“給我…。幹他…”張浩忍著劇痛慘叫道。
幾個大漢揮著拳頭跟了上來。
“哼,幾個小菜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我躲避著幾人的拳腳,看的出來這幾個人經過特殊的訓練,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在部隊裡面呆過。但是小巷子畢竟空間有侷限,幾個打手塊頭本來就大,一下子擠了起來,當然難免被捱上幾拳。
“讓開,我來單獨教訓他”
“是,豹哥”
綽號豹哥的人慢慢地站了出來,這是個練家子,從他走路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其實練家子和非練家子的區別就在於,走路的時候普通人更隨性,練家子因為長年蹲樁和馬步,下盤較穩健。
“豹哥?我覺得像大傻”我心裡冷笑著,因為此人的長相確實很像香港的一個演員,陳奎安。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豹哥來頭不小,也是從小習武,在越南當僱傭兵當了五年。
念頭間,豹哥已經衝了過來,直接就是一個長拳向我面門打來,由於他手臂長,我只好退了半步。但是在退後的過程中,用左手手掌擋住了這一拳,沒想到又退了半步,手掌生疼。原來這小子會鐵拳。鐵拳跟鐵砂掌練法相同,同樣是鍋煮鐵砂,蹲樁,氣運丹田,戳砂。練到一定火候必生厚繭,拳人時可以重則一拳致命,輕則內傷骨折。
大傻越戰越勇,其實我退步並不是怕他的拳頭,而是多年的特種訓練,讓我有了本能的閃避,因為我只需要一個機會。大傻見一時半會兒不能將我制服而且並沒有佔到多大便宜,起身凌空飛踢過來。這就是機會,因為人飛得越高摔得越重,我突然轉身撲地,抬起右腳瞄準大傻飛身而起給我留出的下檔猛地彈射一腳。大傻還沒有落地就被我蹬在牆上撞了一下,他落地時候雙手護檔,一臉痛苦狀。當然我並沒有放過他,因為一旦出手就必須讓對手完全無還手之力,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臉部和胸部各挨一腳,我撲上去對準大傻的肩穴處猛轟兩拳,完了,他手暫時是抬不起來了。
在一旁的張浩和打手們都驚呆了,沒想到皇冠會所的保安隊長是如此不堪一擊。但是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叫囂著一起衝了上來,有個打手還摸出了砍刀。人多的時候我不再手下留情,其實打架需要練練武,練武主要是練膽色、身體的協調還有就是力量,至於招數我不是完全照招運用,因為實戰中考驗的心裡素質和應變。拿刀的打手第一個衝了過來,迎面一刀砍了下來,側身一閃,單手抓住拿刀的手臂往前一送,膝蓋用力一頂,打手丟刀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應為我頂斷了他的右肋骨。後面的打手更不在話下,被我兩個正面蹬堂踢踹在地上上。
最後一個是張浩,張浩驚恐地退了幾步,一屁股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