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抱進自己懷裡,“只要我玿言庭一天在,江雪傾永遠都是玿王妃!”
“玿王爺,”景睦南走上前,凌然地站在他面前,“別忘了,雪傾只是代嫁新娘,換句話說,你當初娶的根本就不是雪傾,而是汀蘭!而汀蘭是我景睦南的后妃,你有什麼資格霸著雪傾不鬆手?!”
景睦南眸子一冷,長臂一伸,在玿言庭的風池穴上一點,將雪傾送回蕭漓的手中,“快點!我怕雪傾挺不住。”
“夫妻對拜——”
看著雪傾和蕭漓完成最後的行禮,玿言庭的眼眶一下子就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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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禮,蕭漓便將雪傾抱著跳入深潭。
深潭的溫度很低,但是由於水質的緣故,所以哪怕低溫都不結冰。
蕭漓體質虛寒,與深潭之水相輔相成;雪傾全身燥熱,與潭水相生相剋。
深潭之下是一個冶煉的密室。
蕭漓一拉邊上的水藻,密室的門就“譁——”的一聲大開。
蕭漓帶著雪傾走進密室。
密室正中間擺了一張寒冰床。
蕭漓將雪傾抱上寒冰床,解開她的衣衫。
當初之所以會先讓雪傾嫁給自己再療傷,一來是因為漓王府的深潭的確只有王府的王爺和王妃才能下去,二來是因為怕療傷壞了雪傾的名節。
褪盡雪傾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玲瓏有致的身材,黑髮如瀑。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因為觸到寒冰床,她的體溫一下子就下去了。
蕭漓解開自己的衣衫,坐在雪傾的對面,手輕撫上她的胸口,將自己的內力不斷地輸入她的體內,試圖用內力去治療她的內傷。
“噗——”蕭漓才讓內力在她周遭遊走一圈,便猛吐了一口血。
看雪傾慘白的臉色終於起了一絲的血氣,他不自覺地舒了口氣,他剛將衣物穿回雪傾的身上,下腹一悶口氣上來,“噗——”
他又一次吐了口血,整個人倒在寒冰床邊。
“雪傾……”他的手慢慢伸到雪傾的身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雪傾……”
蕭漓自然清楚自己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加之這樣運氣,整個人已呈現半虛脫狀態。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雪傾,緊緊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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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傾慢慢甦醒過來,已經是半天后的事情。
看到倒在寒冰床上臉色慘白,嘴角還有血痕的蕭漓,她心中便明瞭,“蕭漓……蕭漓……”
她輕聲地喚著他的名。用力地將他抱起來。
“喂,蕭漓!蕭漓,你醒醒!”雪傾本來就沒什麼氣力,將蕭漓擱置在自己的肩膀上更是花了她不少精力。
蕭漓的手指動了動,長長地睫毛抬了兩下,“你醒了?那就好……”
“蕭漓,你還好麼?”雪傾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多少顯得有些慌亂,“你不要睡,你不要睡!”
“雪傾,我第一次看你為我哭。”
“說什麼呢!”雪傾撇了撇嘴,“快給我起來!”
“雪傾,我感覺有點冷。”
雪傾攏了攏手臂,將他抱得緊些,“這樣會不會好點?”
“雪傾,我……你如果不想嫁給我,我可以……”
雪傾吸了吸鼻子,雖然自己當時昏迷,可是依舊聽得到聲音,依舊有意識,只是模糊了點,“蕭漓,你再說下去我真的生氣了!”
“我以為你會恨我。”蕭漓慘白的唇角勾起一笑,“我覺得自己好糟糕,借用救你這個完美的藉口,得到你……”
“蕭漓,你聽著,只要你不要死,只要你能健健康康地活著出去,我就不恨你,我就不怨你!”
“嘔——”喉頭一陣血腥味反湧上來,蕭漓一口血吐在了雪傾的衣服上。
“蕭漓!”雪傾緊張地用手去擦蕭漓嘴角的血,可是越擦越多。“蕭漓,你不要嚇我!”
“雪傾,你出去……”蕭漓秉著最後一口氣,“在密室門的背後,有一個圓形的開關,你按一下……然後游上去……景睦南應該在上面。”
“蕭漓!你要是這麼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你不是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