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去了隔壁街買了點心,然後繞道高家後門進去了。
崔九雖也覺得盧嬤嬤奇怪,只是沒想著會是高家的人,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打算回家將這件事告知父母。
“小姐,打聽清楚了,是長興侯嫡子,十三四歲的模樣,神色卻是陰鬱,還面帶猙獰,怕是要對我們府上不利。”
盧嬤嬤心憂的說道,她倒不是怕高靖生有個什麼,只是擔心會牽連到高琳華的身上。
她卻不知道,早在高琳華聽到“長興侯嫡子”五個字的時候,心裡已然翻起驚濤駭浪。
崔九!竟然是他,想不到時隔幾個月,他竟然找到了這裡。必然是今天她在路上走那一小段,被他看了去,所以才尾隨跟上了。
“該死,我怎麼就忘了伍司棋的警告?”高琳華心裡悔死了,卻並不膽怯,總是要對上的,早晚的事情。
見高琳華神色變幻,盧嬤嬤便知道,高琳華怕是認識那個人的,估摸著也是有仇怨的,不然那少年不會那般表情。
只是,高琳華才來京師多久,甚至都沒出過兩次門,怎麼就和崔九起了怨呢?
“這件事,要不要告知老爺一聲,謹防長興侯府對老爺不利。”盧嬤嬤提醒到。
作為高琳華的父親,高靖生便是高琳華最大的依靠,若是高靖生倒了,高琳華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高琳華的嘴角翹起,“不用,長興侯府不會對父親不利的。”
且不說崔九能不能讓長興侯夫婦相信,菊花宴是自己所為?就是真相信了,長興侯也不會輕易對高靖生動手。
倒不是說長興侯府怕了高家,而是因為長興侯府這幾年,幾乎沒有人在朝為官,哪怕頂了侯府的名頭,也沒多少影響力。
人情是越用越少的。
為了對付高靖生,而動用手裡的人脈,顯然是不划算的。長興侯夫婦極為精明,看的也清楚,不會做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