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袍,去查查,四皇子最近在府裡都做些什麼?事無鉅細,全部都查。”
路七袍神色變了變,什麼也沒有說,就下去了。
柳子珩冷笑了一聲,“四皇子,你倒是最好做了些什麼,本侯可不想冤枉你呢,本侯可是一個正直的人。”
因為,這一次不管能不能查到四皇子的一些證據,他都是會做一些什麼的,不可能讓四皇子安然的過去。
與此同時,寧安郡主站在父親康王的面前,有些忐忑的問道,
“父王,您打算現在就去找安遠侯了麼?會不會有希望?”
康王去找安遠侯,自然沒有其他話題可以談,除了寧安郡主與其的親事。
“要是安遠侯府有個主事的就好了。”寧安郡主嘆了口氣,總覺得父親直接找安遠侯談其自己的婚事,有些怪異。
可惜的是,安遠侯很早就與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而沒過幾年,其母也逝世了,所以,現在能給安遠侯做主的人,只有他自己。
當然,聖上也能管此事,但是聖上的態度一直都很明顯,根本不願意插手安遠侯的婚事,不然哪裡能等到今天?
甚至,聖上也不允許後宮眾人利用權力對安遠侯強行下旨,這才是安遠侯一直能夠拒絕康王府和衛國公府的真正原因。
不然的話,那兩家,找皇后、太后之類的下懿旨,豈不是太容易,有的是辦法。
“你放心,這一次,父王不會給安遠侯拒絕的機會了。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至於高家小丫頭之類的,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她怎麼能夠同你相比呢?”
康王拍著寧安郡主的肩膀安慰著,十分的自信。這一次,要是再拿不下安遠侯,他還有什麼面目回來見女兒?
這件事已經拖了太久太久了,不能繼續拖下去了,該有一個結論了。
見自己父親的神態,寧安郡主也是露出了笑容,“嗯,孩兒相信父親一定能夠馬到功成。”
安遠侯聽說康王上門,蹙著眉頭,“告知康王,本侯出門去營地了,請他改日再來。”
來人十分為難,“小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