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了“申”字館,兩人對張綺輝的親近之意卻沒有絲毫減少,隔三差五的就去轉一圈。
張綺輝沒有家室子女,對待這兩個他帶回門內的孤兒,潛意識中已經當成了自已的孩子。嘴上雖然責怪他們不好好用功,就知道過來聒噪,心中卻著實歡喜。而且就像嚴父對待有了自立能力的子女一樣,言談中更見關愛,遠不如往日那般嚴厲。
言歡和沈小飛又如何感覺不出來張綺輝的心態,因而來得很勤。在讓張綺輝高興的同時,也能得到不少有益的指點。
張綺輝的修為在教習中屬於頂尖的,還在鐘樂、陳強這兩位執事之上,只比郝鵬雲稍遜一籌。而且他方當壯年,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日後達到杜遠寧的層次,甚至越都是很有可能的。
兩人在張綺輝的院中呆了好一會,才在其催促下告辭出來。
往回走的路上,沈小飛突然道:“歡哥,我求你件事啊?”
言歡見他神情扭捏,頗為奇怪,道:“有事你說好了,跟我還需要客氣?”
沈小飛遲疑了一下,道:“歡哥,你教我讀書吧。”
言歡怔了一下,隨即會意。
過去在“申”字館,一切修習都有張綺輝安排傳授。除了大部分層次相近的弟子外,像言歡、沈小飛這種特別差或特別好的,還會單獨進行輔導,量材施教,根本不用弟子們操心。
而現在到了精武館,師長們只負責把握大的方向,解決他們的疑難問題。具體的修習,則主要靠自已。武經閣允許他們自由借閱,也是讓他們能夠有更大的自由揮空間。
這種區別對待,當然更有利於出色弟子的成長。但對於沈小飛來說,卻出現了問題。
沈小飛普通人家出身,幼年不曾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