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不是他說的!”何青抓住柳譽龍,眼前的柳譽龍體格比他大很多,更是習武之人,但他完全不顧及這些,他只想知道這是不是韓邵晟本人的意思。他對韓邵晟而言,難道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呵,他難道就是個耍把式,把式耍完了,韓邵晟看膩了,他就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當何青像瘋了一樣完全爆發了重複問柳譽龍的時候,柳譽龍很確定地告訴他:“對!他說的!”
何青像很滿意聽到這個答案似的,他點頭,鬆手:“你可以走了。”
皇宮,蟠龍殿。
韓邵晟用硃砂筆在奏摺上批改,柳譽龍站在身旁,紋絲不動。
“阿青回去了?”
“是的。”
韓邵晟提及何青似乎都是帶笑的,就像每次都能想他讓人歡愉的時刻,這次亦然:“他昨晚等了朕這麼久,今早朕又不告而別,很生氣吧?”談及此,何青氣得跳腳的模樣盡現眼前。說起來,自從讓他去探查商有為開始,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是的。”柳譽龍回答,“他因為昨日飲酒過度,今早頭疼得厲害。”
“也就一罐,他都能醉成這樣,也只有他了。”韓邵晟放下筆,轉頭對柳譽龍道,“譽龍,你信不信,朕要是去跟他提及這件事,他定又要逞能。”
“信。”柳譽龍道,“他就是這樣的人。”
“怎樣的人?”韓邵晟好奇。
“不學無術,趨炎附勢,好大喜功。”
韓邵晟有些不解地蹙眉:“你怎麼會這樣想?”
柳譽龍拱手,垂頭:“屬下……確實對他沒有好感。”
“哈哈。”韓邵晟笑了,當著柳譽龍的面笑了,“好感?要有了好感那還得了。”
柳譽龍一時沒反應過來:“屬下慚愧。”
“也難怪。”韓邵晟道,“你知不知道,阿青曾給我扣過一個名號。”
柳譽龍抬起頭來:“屬下不知。”
“斷袖。”韓邵晟簡潔明瞭。
“什麼?”柳譽龍的眼珠子一下睜大,何青居然有這麼大的膽量!
韓邵晟像是笑夠了,繼續批閱奏摺:“當時朕很生氣,不過現在想想,多瞭解了他的為人,他為人處事還是有分寸的,我其實何必認真呢。”
可能韓邵晟沒有注意到,但柳譽龍注意到了,韓邵晟對自己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