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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又不高,謗了個天鷹教主做男寵去了。我不一樣,我可是靠的真本事。”

柳譽龍驚奇,好奇地問:“聽聞樓欣玉會使天蠶絲,你會?”

“不會。”

“聽聞樓昕玉會剝皮取筋的單傳技法,你會?”

“不會。”

柳譽龍有些猶豫:“那你……”

旒彮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跟我做對的是嗎?”

屋外陽光明媚,何青坐在門外曬著太陽。他現在已經可以出來走走了,雖然時間不能太長久,但看著身上那些原本鼓囊囊的膿包逐漸癒合還有隨之恢復的體力,何青心裡比什麼都高興。

阿成跑老遠過來,端了個盤子來將一大碗白粥塞進何青手裡:“喝吧,旒彮說了,你現在雖然好了,但只能喝這個,等過些日子才能吃其他的。”

何青看了看手裡的白粥:“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阿成抓抓腦袋,又湊過來小聲道:“自從你上次不見又回來以後,旒彮不是斷裂了隻手臂麼,柳大人就經常進村來看他。”

“柳……柳大人?”何青一口將要進嘴的粥給這話停在那裡了,“哪個柳大人?”

“還有哪個柳大人,就是那個看著村子的柳譽龍唄。唉,我也不清楚,不是說外面人不能進來的麼,他還是給看著的,怎麼自己就進來了呢。”

“什麼?!”何青手裡的粥都快要端不住了,“那,那旒彮他說什麼了沒?”

“說什麼?我看他們相處挺好的啊。”

“這……那好吧。”何青頓時心裡百轉千回,旒彮他不會……

思及其,正對面旒彮正過來了,脖子上原本纏著紗布掛著條手臂,現在手臂已經下來了,衣服蓋著,手臂上其實還是纏著紗布的。

旒彮一臉陽光燦爛,何青坐在這裡正為他有少許擔心,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阿成朝何青使了個眼色,夾了托盤就走了。何青無奈,長條凳上往旁邊挪了挪,拍拍:“坐。”

旒彮直接越過何青,推門進去:“不了。”

何青往屋裡望望:“做什麼?”

旒彮二話不說往何青床底下翻,何青馬上撲過去:“別!我上次的存錢可都被你拿了去!”

旒彮腳步飛快:“你一個病秧子搶什麼搶!”

最後,何青舒心地端了杯茶水坐在屋外曬太陽,旁邊的粥碗已空,沒剩一顆米粒。旒彮坐在他身旁,一隻手臂重又掛回脖子上晃盪著。

何青見旒彮一副小孩子脾性,其實也跟他差不多,何青問:“聽說最近柳譽龍時常來看你?”

“是啊。”旒彮到也不含糊,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這可是濫用私權,被皇帝知道了是要命的。”何青提醒。

“不是有你麼。”

何青愣了愣,旒彮這話裡的意思是有他在,即便是被韓邵晟知道了也沒事?可笑。回想起在羧山上那些山賊的話何青就心寒。想那日回村的時候,那個煙雨朦朧中的身影,他是來做什麼的,看他有沒有死嗎?

如果是想讓他離開,說了便是,他何青也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之前韓邵晟對他說過的話算個什麼東西了,要去除他何必如此去作賤他,就算是扔在那裡不管等病死也行。說不定,這封村也是其中之一的手段,但又何必去連累一村的人。

“阿青?”見何青神色恍惚,旒彮呼喚道,“你……該不會跟他關係不好了吧?”

陽光很暖和,可能是何青大病初癒的原因,他的身形及其單薄:“旒彮,人生在世,不要隨意去猜忌他人的思想,尤其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他們的想法我們不能猜,也猜不起。”

“你怎麼了?病傻了?說這種東西。”

何青面露一絲苦笑:“沒什麼。我累了,休息去了,你隨意。”說罷,便放下手裡的茶杯轉身進屋去了,留旒彮一人在屋外。

外頭的陽光很暖和,照得人快要融化了似的,想來是有夏日的徵兆了。

何青關了門,闔了窗,躺在床上曳好被子。

人就是這樣,心裡煩著事,翻來覆去多少遍都是精神著的。

無所謂恨,也無所謂怨,皇上的命令,呵,皇上的命令。

那個在夕陽黃昏離開蟠龍殿的孤獨背影是誰的,那個池邊垂釣提及姜太公釣魚的人是誰的,現在那個人將他的狠心決絕徹底暴露出來,偏偏他還沒死,真是諷刺。

何青突然感覺兩鬢有些溼潤,伸手去摸了摸,嘲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