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亮麗的刀光突兀的出現在決鬥場上、
這一刀同時攻向正在打鬥中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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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利奇戰鬥的中年人立刻飛身後撤。利奇沒有那麼做,他瞬間將左臂上的巨盾迎上去。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響起,刀光和利奇的盾牌撞在一起,盾牌上火星飛飛。
刀光被彈開了,也讓利奇感到一陣錯愕。
他的‘鏡,反射’第一次失效了。
以往他遇到的攻擊不是劈砍,就是擊刺,但是剛才那一刀用的居然是割。
飛身後撤,利奇翻過盾牌看了看,盾牌上多了一條很深的刀痕,如果在這樣來兩、三下的話,這面盾牌肯定會被割成兩半。
“剛才這一下不算偷襲,如果你覺得吃虧的話可以換一面盾牌。如果你要一部訓練甲的話,我讓人幫你準備。”這個突然闖入的騎士,非常傲氣的用帕金頓語說道。
他看上去才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高顴骨,深眼窩,一頭黑褐色的短捲髮。
利奇稍微打量一下這個新的對手,他馬上就明白了,對方肯定和翠絲麗一樣,從小就被認為是絕世天才的人物。
利奇不喜歡這種傢伙,他決定煞煞此人的威風,所以他一個‘精神攻擊’發了過去。對面那個騎士一個踉蹌,還好他已經是榮譽巔峰,甚至已經快踏上準輝煌的門檻,所以捱了這一下居然沒有趴下。
“有種的話你別用這招。”那個騎士怒喝道:“我們憑武技一決勝負。”
“好吧。”利奇手掌伸展開,隨著一陣錚錚輕響,他的雙手十指尖彈出鋒利的刀刃。
“你也是玩刀的?”對面那個騎士笑了起來:“你還差得遠。”他輕輕拋了手中的那把刀:“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刀,什麼才是真正的刀法。”
他所用的是兩把彎刀,那是兩把弧度很大、形如新月的彎刀,刀身單薄而且非常有彈性。
看到刀的式樣,利奇立刻明白這是一個速度和技巧型的對手。
對付這種對手,原本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一面厚重的盾牌頂在前面。速度和技巧型的騎士往往攻擊威力不夠,最頭痛的就是重灌防禦者,可惜這招對此人無效。
利奇不很擔心他的路數很雜。近身快攻的話,他有‘高頻振盪波刃’,而且最近這段日子他一直在練那位老伯教他的技巧。既然玩近身快攻的,那面巨大的盾牌就沒有用了,利奇甩頭將那面盾牌扔出去。
“準備好的話,我就出手了。”對面那個人舞了個刀花。
利奇用行動說話,他猛的一蹬腿,身體像一隻箭般射了出去。對面那個人用左手的刀橫著一掃,將利奇擋在外面,右手的刀閃電般的劈了下來。
這一番交手和剛才又不一樣。
他們的身形都快到極點,出手也快,利奇的雙手幾乎看不見,十指刀鋒急如驟雨。他的對手同樣將兩把彎刀舞成一片刀網,只見刀光,不見刀影。
同樣的刀光交織成網,從這個人的手裡施展出來,味道完全不同。
利奇以前遇過類似的對手,那網狀的刀光看似細密繁枝,其實真正有威脅的只有兩、三刀,其他刀光只是為了炫人耳目,讓人分辨不出虛實。但是眼前這個傢伙刀刀不離要害,每一招都是實得。
這片刀網完全是因為此人出手太快,刀光殘留在人眼中,以致交織成網。
兩個人碰了一下,立刻各自退開。
雖然僅僅只是一瞬間的碰撞,他們已經交換了兩、三百刀。
利奇知道,論出手的速度和變化,他已經輸給對面那個人。
論威力的話,如果只憑真本事,他和此人各有所長。他的“高頻振盪刃”是神技,雖然做不到無堅不摧,卻也不是那麼容易抵擋。
此人刀法則別有一功,每一刀不是割就是削,和劈砍比起來,割削的瞬間破壞力要小的多,但是這兩種手法能夠造成持續的傷害。
不過騎士之間的戰鬥,三分靠實力,七分靠武器。
利奇雙手指尖那十把寸長短刃看上去很單薄,卻是以超強韌的合金為骨,以超硬合金為刃,還用上能量鋒刃技術,遠不是那兩把普通合金鋼彎刀可以比擬。
所以瞬間的交手,結果就是一截斷刃遠遠飛出去。釘在一側的牆壁上。
“還要繼續打下去麼?”利奇的語氣裡充滿嘲諷的味道,他從來不認為憑外力獲勝就勝之不武。在他看來,勝利就是一切。
“剛才你用的是什麼戰技?”對面的騎士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