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這條路,雖然只是一個雛形,她的出手還顯得有些生硬,還留著一些招式的痕跡,但是這絕對是一條正確的路。利奇也不簡單,他好像領悟了‘心意歸一’。”
“‘無招’倒是聽說過,什麼是‘心意歸一’?”羅賓好奇地問道。
翠絲麗輕輕戳了一下羅賓的額頭,輕聲罵道:“我以前讓你看的那些書,你一本都沒有看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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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的手朝天空…揮,頓時數千根飛針激射而出。
這不是模仿,這套“雷雨風雲陣”本來就是她和利奇兩個人所創。
羅賓是她的情人,所以傳授“無空劍”的時候,羅賓私底下教了她很多利奇不會的技巧,所以她玩這一手比利奇還高明幾分。
數以千計的飛針朝著一塊岩石飛了過去,翠絲麗的雙手同樣連續揮舞著,從指尖打出一道道的刀芒。刀芒打向哪個方向,就會有飛針朝著那邊射去,整個過程之中根本沒看到她刻意控制。
一邊演示,翠絲麗一邊解釋道:“心指的是思想,意指的是注意力集中的那一點。眼中只有對手,不去多想什麼招式,所有的戰技都信手掐來,這就是‘心意歸一’。它的後面還有一句話,那就是‘萬法皆空’,法就是方法、手段,也就是說,領悟這種境界之後,任何手段都沒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和‘無招’沒什麼區別嗎?”羅賓有些迷糊了。
“你認為沒什麼區別,就當做沒什麼區別。”翠絲麗苦笑著拍了拍羅賓的臉頰。
“我知道!”羅賓噘著嘴巴:“你認為我很差勁。”
“我可沒那麼認為,別傷心,我的小寶貝。”翠絲麗連忙安慰道:“殊途同歸,到了至螅�辰紓�廡┒�鞫疾畈歡啵��暈也潘得皇裁辭�稹!�
兩個女人卿卿我我,周圔的人一個個寒毛直豎,只有嘉利、玫琳、維多利亞她們五、六個人沉思不語。她們都在想翠絲麗剛才的那番話。
對於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她們似懂非懂,不過她們都知道這很重要,關係到她們能不能再往前跨一步。
莉娜也在聽,她懂得多一些,所以她的心裡頓時產生了一陣危機感。
這就是她一直在猶豫、不知道怎麼選擇的路。
她原本以為除了翠絲麗,只有她看到了這些路,沒有想到黛娜和利奇已經比她早一步踏上了各自的路。
她已經被甩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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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突破。”
結束對決之後,黛娜只說了這句話。
剛才的戰鬥讓她感覺實在太鬱悶了,不過她也確實捕捉到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所有的人眼睛都盯著利奇,臉上似笑非笑。
利奇常然不會介意這個提議,他甚至心中暗爽。獨立兵團的所有女人中,最難搞定的就是黛娜,連羅賓都比她容易對付;只要翠絲麗在旁邊,羅賓立刻會變得乖乖的。
“今天正合適,晩上的月亮最圓。”嘉利這個冰山美人也插進來湊趣。
羅莎用力拍了拍利奇的肩膀,她在一旁起鬨:“你今天晩上會很忙。”
這話倒也不錯,前兩個月圓之夜利奇都非常忙碌,很多有了突破徵兆的女騎士,都會拚命遏制著不讓自己提前突破,然後留待到這一天。
所以每個月圓之夜,獨立兵團都會增加十幾個新的王牌騎士。
這個話題一開,眾人就收不住了,反正整個獨立兵團就是利奇的後宮,這幫女人互只間沒什麼可掩飾的。
就在氣氛越來越淫靡、漸漸有些失控的時候,負責站崗的一個女騎士跑了進來,她的手裡拿著一張通知。
嘉利接過通知,她看了兩眼,然後神情古怪地抬起頭看著利奇。
“有什麼事嗎?”利奇認為不是什麼好事。
“反抗軍高層派了一個使節團過來,他們需要我們幫忙,這裡點了你的名,還有莉娜和黛娜。”嘉利將通知遞給了利奇。
利奇隨意掃了一眼。
這上面的語氣異常生硬,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使節團要舉行一場舞會,邀請帕金頓高層的重要人物們出席,所以要他們三個過去幫忙。
“讓我猜猜,使節團的團長是哪個白痴?”利奇把通知揉成一圊,遠遠地扔了出去:“十有八九是埃爾文。”
這並不是胡亂猜測。現在抵抗軍只剩下七萬多名騎士,另外還有幾十萬的普通士兵,對於同盟來說早已失去了價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