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元琅就好好的站在原地,絕沒有被祝平猙獰的面目給嚇著,歪著頭淡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這樣是我害的?可是我連你出了什麼事情都還不清楚呢。”
圓臉姑娘也露出擔憂的表情,“是啊,祝平...你,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
元琅也好整以暇的等著祝平說個所以然出來呢,免得自己被誤解了。
祝平彷彿被人狠狠的扼住脖頸,身子一僵,怨毒的瞪了元琅一眼,唰的一聲,又迅的將簾子給拉上,其他人再也看不到她臉上劇變的表情。
生了什麼事,她敢說嗎?
答案當然是不敢了,祝平很清楚的知道,這個虧只能自己嚥了,現在她拿謝元琅一點辦法也沒有。
“瞧瞧,這是什麼人啊....”高個子女生憤憤不平的說道:“每天這個臭屁樣,給誰看呢,還當自己是公主呢,誰都要順著你嗎?”
隨後圓臉姑娘輕聲安撫起她的室友,“你少說幾句,別又搞得宿舍裡天天爆戰爭。”
“好嘛,我知曉了。”高個子女生撅撅嘴,不太高興的回道,然後瞧了下祝平被擋住的簾子,對元琅問道:“她跟你一個班的?平時特別難相處吧?”
元琅也是笑笑,並未答話,“既然她沒大礙,我就回去跟老師說一下,讓他也不要太擔心了。”
“有些人就是狼心狗肺的,你們別照顧她太多了,免得得不償失...”
元琅走之前,那個高個子女生還不忘給說說祝平的壞話。
走出她們這件宿舍,元琅就笑了。
以祝平那個性格,單是待在這件宿舍裡,就夠她難受的了。也虧的她剛才一直都還能耐得住性子沒暴跳如雷。
其實哪裡是祝平不想啊,是她不能。
躲在床簾子後面的祝平,聽著幾人來往的對話,恨得嘴唇都要被咬破了,強忍著想要出去撕人的衝動,手裡握著尖銳的筆,一下一下的紮在枕頭上,直把枕頭當成外面那幾個賤人對待了。
她要是頂著這張臉出去,還不知道被那幾個賤人怎麼奚落呢....
祝平這事,元琅還是跑去給陳老師說了下,便拋諸腦後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用元琅自己去關注,便有人會將事情詳細的傳到她的耳朵裡來。
這不,才過幾天,班上的同學便有人在討論呢。
“你們知道最近最轟動的是什麼事情嗎?”
“你說的是藥學院的那個學長吧...好像叫周濤?”
“對,對,對....就是他,上次不是被人給綁了嘛,那處還被傷了,聽他們自己宿舍的人說,他那處好像出現功能障礙了。”
“活該...敢拿我們班的人打賭...那賭約最後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啊,這事都被老師們知道了,也就不了了之了,便宜他了...”
“那知道是誰弄傷他的嗎?”
“誰知道啊,聽說不管老師們怎麼問他,這周濤就是咬死了說是自己弄的,當大家是傻子呢。不過他們宿舍的透露說,他天天在宿舍裡罵一個叫祝平的女的呢...”
“擦,孫子...怎麼又攀扯上我們班的人了?”
元琅拿著書,在教室外面靜靜地聽了話,等她一進去,裡面討論的熱火朝天的男同學們一鬨而散,都迅的坐回到自己座位上,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生似的。
男人間的話題,還是不適合被女同學聽見的。
上完課之後,元琅還得去趕校車,上次答應高爺爺了,說好三天之後,再去給他看下。
等元琅在次出現在小麥她們家那塊地方的時候,隔老遠,街道上的一些陌生面孔都熱情的跟她打著招呼。
仔細瞧著,也就是坐莊錢寶的三輪車的時候,見過一面。
“謝大夫你來了呀...給高老頭看病嗎?”
“他全好了,現在活蹦亂跳的,天天在外面晃悠。”
元琅笑著也點點頭,還沒進到小麥家的那個院子時,裡面的人便迎了出來。
“早就有人跑過來跟我們說了,上次那個謝大夫來了。”
高老頭子的兒媳婦鄔蘭手上還沾著洗衣服的水,都來不及擦乾就跑了出來迎接元琅。
緊接著,小麥媽媽也跟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趕緊拉著元琅給進到小院裡。
“快進來,快進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