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接下來一週的時間幫我空出來…”容崢眼都不離手上的照片,朝旁邊的秘書長吩咐道。
秘書長低聲應了聲“好”
他是知道主席空出來的時間,是去s市見照片裡的人。
秘書長瞧著領導慵懶中透出邪氣的神情,半瞌下自己的眼簾,嘆息的再偷偷瞄了照片裡的美人。
恐怕再沒有人像他這樣能直觸到大領導的情緒。
所以他才會在心裡向照片裡的人默哀一分鐘。
誰讓這位夫人就這樣入了大領導他的眼跟心呢。
只怕現在的處境堪危,如籠中鳥,網中雀,逃不了。
以大領導的手段,步步緊逼,恐怕在你沒意識的時候,便被他強硬的捆綁到了身邊,不能掙脫了。
也不知道對這位尊重的夫人而言,是幸運還是災難。
*
麥芽糖們跟見風似的長,不過短短一段時間,他們的重量又胖了一圈。
之前為過年準備的新衣服,才買沒多久,穿到三小隻的身上竟然又些不太合身。
元琅只得把這些新的衣服收拾出來,送給了小區附近的街坊們。
回來的時候,手裡也拎了許多鄰居們塞過來的乾貨。
馬上就要臨近年關,家裡的婦女們都忙得熱火朝天的。
臘味,幹炸丸子,等等…
這些東西倒是便宜元琅她了,這些過年的乾貨她不是不會,就是準備起來太麻煩了,所以她也就在市場裡買了些,但買來的哪有自家做的好吃嘛。
這一通她送了些小孩的衣物出去,倒是換來了夠吃的乾貨,真是個意外之喜,讓她格外的開心。
只是這樣的好心情沒持續太久,等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卻被人破壞了。
元琅提著東西,在家門口的樓下被人攔下了。
是一個蒼老的婦女跟一個年輕的女孩。
女孩打扮得還算入時,但她手上扶著的女人卻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
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幾個布丁,臉上皺紋橫生,眼角嘴角都往下耷拉,典型的苦瓜臉,似乎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有生活對她的虧待。
與她旁邊的女孩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站住…”
文小妹高昂著頭,把元琅攔了下來,轉頭對旁邊的婦女說道:“媽,就是她…”
文小妹的母親桂花嫂,上下打量貨物一樣,挑剔的朝元琅看過來,嘖嘖出聲。
“嗯,還行吧,屁股挺翹的,以後肯定能再生個男娃。”
桂花嫂仰著頭,態度高高在上,落在元琅的眼裡,便是一個乞丐擺了副皇太后的譜在行事,怎麼看,怎麼感覺怪異到極致。
這兩人是個神經病吧。
元琅淡淡的掃過這兩人一眼,便微微往旁邊側了幾步,與這兩人拉開點距離。
然後越過兩人往前走去。
元琅這樣的態度,印在文小妹跟桂花嫂眼裡,便成了大逆不道,在他們文家,哪個女人敢這樣,是要捱打的。
文小妹一把扯住了元琅手裡提著的袋子的一角,惡狠狠的道:“不許走,沒瞧見你婆母跟小姑子在這裡啊…你懂不懂禮貌啊?”
桂花嫂也皺著眉,不滿的斜睨著元琅,“真沒規矩,不過以後我會好好教你的。”
元琅平淡的瞧著這兩人的自說自話,再次肯定了這兩人腦子有病的猜測。
“…你們是誰?我沒有婆母跟小姑子,你們認錯人了。”
名義上丈夫似乎除了個親弟弟,也沒別的親人了。
文小妹一聽,立馬大呼小叫起來,“我們是文來強的妹妹跟媽媽。”
“文來強?”是他啊。
之前第一次會面的時候,卻是聽著對方說過,家裡有個媽媽跟妹妹。
原來是這幅模樣啊。
只是元琅對文來強並未有任何好感,至於他們親人…
果然是一脈相承嗎?
“抱歉,我並不認識一個文來強的人。”
“你撒謊…我就說長得好看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虧強子還對你死心塌地的。”
桂花嫂聽到元琅這般說,頓時張牙舞爪的便想上前抓元琅的臉,汙言穢語也源源不斷的從她嘴巴里往外吐。
把鄉下的刁鑽婦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文小妹也是不相信的神情,“怎麼可能,我在我哥的口袋裡還找到你的照片。”
“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