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相會的一種形式,忘記是自由的一種形式!”(借用的名言)
媽媽的臉在微弱的光線中,顯得蒼老了許多了,細細的魚尾紋不知何時開始爬上了媽媽,眼角,唇邊的笑也帶著倦意了,時間帶走了她的青春,可留下了能承受慢慢歲月的堅韌,所以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名詞。
短暫的休整,雖不能打起精神,可漸漸有了推玄開關大門的勇氣,推開的剎那,我看到了回憶的線,被白晝的刃割斷後,被光,炙烤,融化,最後消散,心裡那一份豁然,隨著回憶的線,一起釋懷於天空了,親愛的,對不起……
剛剛到校,就聽到了一個極具爆炸性的訊息:世界青少年網球錦標賽,日本站已經開始選拔了!爆炸性的不是比賽,而是東京所有學校為了這次的比賽,特別抽出精英,放棄此次本土的全國大賽,組織合宿決定進軍國際性的比賽!
東京地區叫的出名氣的無非就是青學、冰帝、不動峰、山吹和聖魯道夫,一場混戰在所難免,我無奈搖搖頭,他們的世界永遠有著我所不知道的感動和希望,而我,也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剛進教室,就有一個人攔住了我,周身散發著極度幽怨的怨靈,我只好低頭,裝作不知情地繞開。
“為什麼都不接我電話?”怨靈發問了,好怨夫哦~
“在家休養,身體不好,跡部大爺原諒我吧,小人知錯了。”服軟是上策,眼前的怨靈得罪不得啊!
“算了,我想跟你說的是,放學之後,跟本大爺去海邊的別墅!”
“唰”我抬起頭,直勾勾看著他,“孤男寡女,去別墅!你不會這麼禽獸吧!”
“猜你就會這麼想,你可別誤會了。”忍足這時也靠了過來,忙幫著小景解圍。
“其實是精英合宿的事啦,合宿是由跡部財團出資支援的,所以合宿地點也是跡部說了算,他叫你去,只不過是怕你在學校一個人會出‘問題’,所以才把你帶在身邊的。”忍足攬過小景的肩,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咳咳,好了,放學之後跟我走知道嗎?”小景的眼色有點閃爍,是我多疑了吧,最近神經質的嚴重,應該是太傷神了吧!
一天索然無味的就飄了過去,冢之憂聽說我要去合宿之後,威脅忍足帶著她也一起去了,說什麼怕忍足趁機出軌,這理由也有夠瞎掰了,合宿又不是度假,怎麼可能出軌嘛,冢之憂死鴨子嘴硬的脾氣倒是跟我蠻對味的嘛!
“太棒了,合宿誒,不用上課,不用學習什麼經濟管理,小雪啊,等會去海邊玩吧!”冢之憂在車上拉著我一個勁的說不停,籠中放出的鳥兒也比她安靜吧,真恐怖!
“青學的人基本上都在那裡,你沒問題嗎?”忍足試探性地問我,關於獎盃的事他早就有所耳聞。
“沒事的,他們,我心裡有數,而且,作為青學網球部前任治安教官,沒兩把刷子,震的住他們嗎?”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女人,口是心非,苦的永遠是自己。
“到了!”小景簡潔丟出兩個字,輕握著我的手,帶我下了車,這是他最擅長的保護我的方式,一直都是那麼不漏痕跡又溫暖心底。
當我來到位於海邊的訓練場時,各校的精英早已匯聚一堂,雖然亞久津沒有上高中,可仍舊代表山吹和千石出戰,不動峰則是橘桔平和伊武深司,冰帝則是小景、忍足狼,青學相對於多一點,手冢、不二和龍馬,當所有的高手齊聚一堂時,硝煙的味道開始瀰漫了。
房間的分配都是單人獨戶,這倒是很不錯的安排,使每個人都擁有獨立和私密的空間,龍馬的房間在我左邊隔壁,小景的在我對門,手冢的在我右邊隔壁,我突然,後背涼颼颼的,這巧合是不是巧的過於玄妙了?
“開飯咯!不來的人,沒飯吃哦!”剛放下行李,門外的冢之憂就在門外大聲嚷嚷起來,這個冢之憂怎麼看怎麼像傻大姐一樣,真的能套住那一匹色狼嗎?
開門的同時,我對門、左右兩邊也在同一時間開了門,大家四目相對,氣氛有點尷尬,想想,還是我來打破沉默好了。
“哇,好巧啊,大家住一起啊,開飯了,一起過去吃飯吧!”
突然覺的這句話真的可以劃為‘肺話’一類的,所以還是默默地扯扯手冢、拉拉小景、拽拽龍馬,把他們從石化變成了正常人類,這些彆扭的孩子,真不省心,我在中間那麼辛苦,他們真的可以熟視無睹啊!
“晚飯後,神教練、龍崎教練、伴田教練會為大家制定詳細的訓練計劃,所以大家先好好享受跡部家為大家準備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