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國光那裡我沒有通知,怕他們著急,我現在和醫院的工作人員出去找,你就呆在醫院裡,萬一小雪回來就通知我,知道嗎?”安慰好慌張的妻子,手冢國晴就與醫護工作人員,焦急尋找某位‘潛逃’的麻煩去了。
鏡頭切換,被包下的某餐廳內
“你還真是大膽,醒來就從醫院偷跑,你不怕伯父伯母擔心嗎?”水仙漫不經心的問道。
“就算他們擔心,我也必須出來,跡部景吾,我現在要和你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吞下最後一口牛排,我鄭重其事的看著跡部。
“看來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說吧,能力範圍內的,我會盡力幫助的。”跡部沒想到眼前的人,眼裡散發的光芒與往日不同,而且光芒中的果斷憑添的不是一星半點。
“你現在有女朋友嗎?”丟出一個小型******。
“噗!”剛剛在自命優雅的喝著紅酒的跡部大少爺,將口中的酒全數噴出。
我有先見之明的將餐巾展開在面前,抵擋住了水仙的噴壺攻勢,水仙的優雅,算是毀了。
“你,你問我這個幹嘛?”回過神的水仙一邊狼狽地擦拭著嘴,一邊急忙問我。
“很簡單,做我的男朋友,就是這樣!”現在是換我優雅的喝著橙汁,等待著他的回答。
“為什麼?這麼冒失的提出這個要求。”水仙冷靜下來。
“先答應我這個要求,我會把我的想法和盤托出。”放下杯子,雙手揉搓著有些吃力的腿,眼睛看向落地船外的街景,東京的街道雖然忙碌,可是其中也另有味道。
“先說出你的想法,不然免談,這樣做你不會覺得對白石有愧嗎?你受傷進醫院那天,白石差點瘋掉,手冢把他打了個半死,他……”“夠了,他的事,我不想聽!”打斷了水仙的話,我把剛剛裝扮的沉穩、冷靜的面具丟開了,心在顫抖,在痛徹,小白……
“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他看著許久不語的我,轉身欲離開,剎那,我抓住了他的手,“拜託,答應我!”還不能放棄。
“小雪,我不會答應……你,你在幹什麼?”水仙的拒絕被我的下一步行動驚呆了。
我跪在他面前,噙著悲傷的淚珠如破碎的琉璃石,一顆一顆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摔碎,“拜託,答應我!”
他放棄了掙扎,半跪下來,緊緊擁住我,“傻丫頭,為什麼你的醒來不是對世界的希望,而是墮入深淵的絕望呢?告訴我,你的想法,我什麼都答應你!”他摩挲著我披散的長髮,將安心的力量從髮梢傳入我的四肢百骸,暖而堅定。
平復悲傷的情緒後,我向他詳細的講述了我的想法和計劃,他從開始的眉頭緊鎖到後面的深思熟慮,每一步的變化我都看在眼裡,但我很安心,跡部景吾的承諾如同皇帝的金口玉言,一旦開口,難以收回!
“丫頭,你這樣,太累了。”他溫柔的攬住我的肩,將我的頭輕輕靠在他略顯單薄的肩膀上,我們並排坐在地板上,許久的沉默,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時間已於頃刻間戛然……
“我答應你,但你也要向我保證,要頂得住,不然我會告訴他們真相,還有,我會動用急跡部家的所有人力物力來幫你,哪怕是拖延也好。”話裡淡淡的無奈,濃濃的關愛,呵呵,水仙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大男生哦!
“看來偶爾掉掉眼淚,也是蠻有好處的,以後可以考慮向演技派發展,哦呵呵!”調侃的笑聲,輕靈的迴盪在餐廳內。
“走吧,我答應了你的要求,現在身為男朋友的我送你回醫院應該沒有任何不妥吧!”他扶起我,慢慢走出了餐廳。
“我要坐車,我走了很遠的路,腿痛死了……”“知道啦,別這麼嘮叨,果然經歷過生死關的人脾氣都會變啊!”
坐在跡部的加長轎車內,我像一個鄉下女孩剛進城一樣,那看看,這摸摸,感覺很新奇。
“喂,你幹嘛像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一樣,難看死了!”小景抗議了(小景是我新改帶的,很Q對吧)
“小景,老孃看看不行啊!說的這麼難聽。”我故意氣氣他,看他生氣很好玩的。
“別說這麼不華麗的詞語!”“卜”一個鮮紅的生氣叉叉冒了出來。
“什麼不華麗的詞語,是小景?還是老孃?”繼續挑釁。
“是老……,你是故意的,故意兜我進圈子。”他憤怒的站起來,結果……
“砰!”撞到了車頂,“哈哈哈,哈哈哈,小景笨到家了,哈哈……”捂著肚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