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為賭場處理了不計其數的麻煩,可是這一次的麻煩卻讓他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而戴典卻像做夢一般,不可置信地看著一群“天兵天將”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把整個賭場給砸得稀巴爛,更讓他瞪圓了眼睛的是,這些人居然稱呼宋柏宇為教官,宋柏宇不是市局的警察麼,什麼時候成了這些軍人的教官。
“你可以繼續打電話求救,只要你覺得能夠保得住這個賭場!”看到彪形大漢憤然的眼神,宋柏宇淡然說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認栽了!”聽到宋柏宇奚落的話語,彪形大漢頹然低頭,很光棍地回答道。
彪形大漢也是當兵的出身,他自然對當兵的特別瞭解,今天的這些兵跟他見過的所有的兵都不一樣。和平年代的兵一般都沒什麼銳氣,懶洋洋的沒有一點威懾力,要是真的碰到軍區的那些兵,他還有把握能夠吃得住,可是眼前這些兵卻一個個令行禁止、殺伐果斷,彷彿剛從戰場上歸來一般,在這些人的震懾下,他根本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想知道事情真相,為什麼要欺負我的小兄弟?”宋柏宇看彪形大漢說話乾脆,他眉毛一挑,輕聲問道。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再多的我就不能說了。”彪形大漢本來打算緘口不言的,只是在宋柏宇凌厲的瞪視下,他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話。
“有這句話就夠了。”從彪形大漢那裡得知了滿意的答案,宋柏宇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冷然道:“我想賭場也差不多完蛋了,你就不通知一下你背後的老闆?”
彪形大漢聞言臉上露出了苦笑,“謝謝你的關心,我想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們既然沒有及時趕過來。想必今天晚上是不會過來的了。”
“報告長官,任務完成,請指示!”幾乎彪形大漢的話剛落音,一道宏亮的聲音便在房屋中響起,卻是山炮再次回到了負二層。
宋柏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現才過去了三分半鐘,他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很快宋柏宇臉上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置賭場的一切。
該打的人打了,該砸的東西也砸了,按理來說這口惡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可是宋柏宇心中卻隱隱有一絲不安,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宋柏宇動用神識在賭場上下掃了一遍,當他發現了賭場中的監控裝置時,他不由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朝監控室的方向走去。
“把賭場中的所有人都看押起來,二十四小時內不能放走一個,凡是反抗者格殺勿論!”臨走時,宋柏宇還不忘扔下一句話。
“格殺勿論”幾個字鑽進劉組長和彪形大漢等人的耳中,他們不由雙腿一軟,臉色也變得慘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居然敢下達這樣的命令。
走進監控時後,宋柏宇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因為這裡的監控錄影帶實在太多了,而且分門別類地擺放很整齊,雖然很多錄影帶都藏在保險櫃中,可是又怎麼可能難得住宋柏宇呢。
“姐,你聽說過大閘門麼?”把賭場中所有的證據都扔進儲物口袋中後。宋柏宇撥通了老姐宋苑清的電話。
“大閘門,你問這個幹什麼,好像是錢家老三的產業吧,在沙城也有好幾個人參股,背景很是複雜。”宋苑清身為官場中人,她又不像宋柏宇一般不問世事,自然對隴西省的概括知道得非常清楚。
“錢家老三,怎麼會是那個無賴……”聽到老姐的話,宋柏宇總算自己的不安來自何處了,錢家的老爺子跟宋家的老爺子一樣,都是建國元勳,只是兩個人性格卻完全不同,錢家老爺子性格陰柔,宋老爺子豪放,兩個人一個從政,一個從軍,雖然沒有衝突,可是也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錢家的老三又名錢罐子,他無心從政,可是卻到處斂財,而且頭腦也非常聰明,在撈到大量錢財的同時他還讓別人沒法說他半點閒話,為錢家老大主政一方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柏宇。你該不會在大閘門惹禍了吧,要不要我打電話給錢老三說一聲,他很好說話的。”把宋柏宇的自言自語聽在耳中,宋苑清脆聲道。
“姐,我把大閘門給拆了,錢老三還會那麼好說話麼?”宋柏宇苦笑著問道。
“啊……柏宇,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我早就勸說過你了,讓你不要成天跟那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多到外面走動走動,認識一些人。瞭解一些事,那樣對你的成長很有幫助,可是你卻總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這下出問題了吧……”聽到宋柏宇居然把大閘門給拆了,宋苑清在電話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