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當事人,只是看到袁世利的死魚臉色後,他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完全沒有往日那種阿諛逢迎的態度,而是公事公辦地問道:“袁教官,您可以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清楚地把李大嘴對待自己的態度看在眼中,再想想他對待宋柏宇和胡靜的態度,袁世利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冷哼一聲便鑽進自己的奧迪車中,灰溜溜地開走了。
袁世利知道自己此時即使留下來也討不了好,何況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他不對,要是**的事情鬧大的話,對他的聲譽和影響都會造成非常大的損失,所以他不得不選擇忍氣吞聲地離開。
“錢建,這個袁世利看來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啊。”臨街一棟高樓的二十七層,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
說話的人衣著異常的奇怪,而且有著一頭飄逸的長髮,手中還拿著一把拂塵。這個衣著古怪的人正是失蹤了幾個月之久的無離島黃島主,黃島主的身邊站著一個滿臉陰鷙的年輕人,卻是幾天前新聞已然宣佈死亡的錢老三。
“黃島主,這個袁世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選擇他的話,會不會造成我們的計劃失敗?”錢老三雙眼猩紅地瞪著宋柏宇的方向,輕聲否定了黃島主的建議。
“錢建,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別對宋柏宇露出這種眼神,要知道現在宋柏宇修為還在我之上,他很容易就能夠發現你的。”幾乎在錢建對宋柏宇釋放出殺意的同時,無離島的黃島主身子一閃,擋在了錢建的面前,同時厲聲叱責道。
錢建聞言眼神立即變得黯然,兩隻拳頭也握得緊緊的。
短短的幾天時間內,錢家不但喪失了三百多條性命,而且退出了共和國的歷史舞臺,錢建自己也不得不找一個替身自殺,從而生活在黑暗之中,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眼看仇人就在眼前,錢建又怎麼可能壓抑得住內心的憤怒呢?
“爺爺,我錯了,是我害了家族!”不知不覺的,兩行熱淚從錢建的眼眶中湧了出來,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地上,而他也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頭髮,竭斯底裡地大喊起來,臉上肌肉扭曲不堪。
一旁的黃島主見狀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伸手在錢建的後背上寄了一掌,然後又飛快地扔了一顆丹藥塞進錢建的嘴中。
“要不是看你這個廢物還有利用價值,老夫才不會浪費這顆噬魂散!”黃島主餵了錢建一顆丹藥後,他臉上一陣肉痛。
錢家雖然退出了共和國的歷史舞臺,可是錢家的根基還在,這一次死亡的三百多人中,基本上不是錢家的核心圈子中人,隨著錢建這個罪魁禍首的“死亡”、以及錢老爺子的逝世,無論是宋柏宇還是舞筱蝶都沒有了繼續追殺錢家的意願,所以錢家十幾代的積蓄還是存在的,就是官場中也還有著很多力量存在。
“柏宇,你在看什麼?”胡靜看到宋柏宇的目光凝視著旁邊的一棟高樓,她疑惑地問道。
宋柏宇搖了搖頭,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剛才明顯感覺到有一股目光在注視自己,可是認真感覺時,那目光卻消失了,因為胡靜在一旁,他也不方便施展遁地術等道法,所以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柏宇,那十五萬元錢的事情……”見宋柏宇搖頭,胡靜立即想起了自己剛才借了宋柏宇十五萬元錢的事情,臉上不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胡靜一個月才三千多元的工資,就是不吃不喝不用,也得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才能夠湊齊這一大筆錢,何況醫院中還躺著一個重病的父親,每個月需要支付大量的醫藥費。所以想還掉宋柏宇的債務,卻是一件遙遙無期的事情。
“錢的事情不著急,我又不缺錢用,你什麼時候經濟寬裕了再還吧。”宋柏宇掃了一眼胡靜的眼神,立即明白了胡靜的意思,他微笑著搖了搖頭,安慰道。
“那……那我先謝謝你了,幫我這麼大的忙。等我有錢了,我一定儘管還你錢!”看著宋柏宇俊朗而陽光的臉蛋,胡靜的眼神微微一怔,緊接著激動不已地說道,只是她白皙的臉頰上面卻飄起了一朵紅雲。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宋柏宇到沙城任職後,他的太子黨身份終於還是在金陽市警局傳揚開了,這讓金陽市警局的一幫同事都傻了眼,窩藏了在自己身邊兩年之久的宋柏宇居然是一個太子黨?
宋柏宇的身份浮出水面後,他成為了金陽市警局、特別是城西派出所津津樂道的話題,一些人開始對宋柏宇抱著敬畏的態度,更多的人卻是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過宋柏宇。
“張大哥、羅所長他們還好吧?”在胡靜灼熱目光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