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窗戶,讓外面清新的空氣鑽入屋內,又動用變異真氣對老姐臥室內的幾株植物改造了一番,宋柏宇這才施施然走到客廳。
宋柏宇幾乎剛走進客廳,宋苑清就激動地站了起來,兩眼緊張地瞪著宋柏宇,顫聲問道:“柏宇,臥室內怎麼樣了?”
看得出來,臥室內血腥恐怖的場面成了宋苑清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夢靨,宋柏宇聞言眉頭一挑,輕輕地張開雙臂。把老姐擁抱入懷,同時伸手在老姐的後腦勺摸了一下,微笑道:“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的,只是一場噩夢而已,怎麼你還把它當真了?”
宋苑清不自覺地被宋柏宇給湧入懷中,連宋柏宇撫摸她後腦勺的動作都沒有察覺到,而是疑惑地問道:“臥室中真的什麼都沒有麼?”
宋苑清突然覺得腦海中原本異常清晰的記憶居然慢慢地變得遙遠而模糊,她瞪著宋柏宇的眼睛,想從宋柏宇臉上找出答案。
“姐,以後少看點恐怖片吧,別到時膽子沒鍛煉出來,卻自己把自己給嚇壞了。”看到老姐完美精緻的臉龐上多了幾分血色,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少女特有的認真神色,宋柏宇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臥室中有沒有什麼,你自己再去看一樣不就知道了。”
“臭小子,膽子肥了是吧,敢笑姐了!”宋苑清被宋柏宇促狹的目光看得霞飛雙頰,她伸出一隻柔夷,悄悄地擰住了宋柏宇腰間的一塊軟肉,這才嬌嗔道:“我要你陪我一起去臥室看看!”
宋苑清說這句話的同時,抱著宋柏宇胳膊的雙手下意識地用力,聲音也有點發抖。
“哈哈,我陪你一起去就是了。明明心中怕得要死,偏偏還不讓人說,沒見過老姐這麼霸道的人。”感覺到老姐的緊張,宋柏宇哈哈大笑道。
淡化模糊了老姐腦海中的記憶後,宋柏宇並不擔心臥室中發生的事情會對老姐產生任何影響。今天發生的一切在老姐的腦海中只是一場噩夢而已,而且這種噩夢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地被遺忘掉。
當宋苑清提心吊膽地走到自己臥室門口,探頭往裡面一看時,她立即長長地舒了口氣,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雙手合掌放在嘴邊默默有詞地念叨著,看得宋柏宇在一邊偷笑不已。
“臭小子,你笑什麼?”宋苑清發現自己的臥室中真的什麼也沒有後,她心中正感覺輕鬆無比呢,突然間眼角的餘光掃到宋柏宇臉上促狹的笑容,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罵道。
“沒,沒什麼。”在老姐凌厲的瞪視下,宋柏宇慌忙收起笑容,異常嚴肅地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老姐信仰的是科學,今天才知道老姐居然信仰佛教。”
“你找死!”宋苑清見老弟居然一本正經地取笑自己,聯想起自己剛才丟人的表現,她頓時惱羞成怒,嬌嗔一聲,伸出一雙雪白滑膩的胳膊就要就抓住宋柏宇。
宋柏宇大笑不已,飛快地躲過了老姐的追擊。
僅僅一小會,宋苑清額頭晶瑩的汗水將她秀髮打得溼潤,一縷一縷粘在了臉頰上。背心也溼了一大塊。雙手撐在茶几上直喘息。倍受擠壓的胸脯上下起伏。
宋柏宇看到老姐突然頓住身子,他疑惑地回頭一看,卻正好透過老姐的衣服的領口一覽無遺地掃到了老姐平坦的小腹。
宋苑清的胸脯顫巍巍的,平坦的小腹上面也全是細密的汗珠,隆臀因為被汗水打溼,展出誇張的曲線。
強烈的視覺效果讓宋柏宇的眼睛有了剎那間的失神,而宋苑清的雙手僅僅撐住茶几片刻,便意識到自己在老弟面前走*了,她冷哼一聲,臉上湧起醉人的酡紅,頭也不回地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中。宋柏宇聽到老姐的臥室方向傳來重重的關門聲,他才豁然驚醒,只是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那顫巍巍的胸脯以及那誇張的曲線。
重重地甩了甩頭,又使勁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宋柏宇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心中暗罵一聲畜牲,他悄悄地掩門退出了老姐的別墅。
“請問你就是宋柏宇宋先生吧?”宋柏宇剛走到自己房屋門口,便聽到一道老態龍鍾的聲音。
宋柏宇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來人的面向跟張海兵有七成相像。他頓時猜出了對方的來歷,臉色一冷,沒好氣地叱責道:“你們張家的人還真是沒規矩呢,怎麼一個個都喜歡不請而來呢?”
老者聞言面色一變,他感覺到了宋柏宇眼中濃濃的敵意,心中猜疑不已,臉上卻是不露聲色地問道:“宋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見過我的孫女了?”
來人正是張家家主張榮雲,警告過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