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只管來抓我呀。”小舞笑著說：“還有操作黑市交易，走私販賣軍火，我不相信曾SIR你手裡沒有這些證據。為什麼不把我直接丟在牢裡判個無期？”

“你！”曾擎看著面前這個他曾經最為欣賞的弟子，他把小舞當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看待，之前他沒有保護好可兒，他一直心存愧疚，他一輩子沒有結婚，想要看到這個孩子長大，成為一個讓他們為之驕傲的人，最後卻看到這個孩子墮落到如此境地，讓他的心簡直都要滴血。

沉默，封閉隔音的辦公室隔絕了外面所有的響聲，兩個人對視了許久都沒有出聲，空氣彷彿就凝固了一樣的沉悶。

“你走吧！”半晌之後曾擎這樣對他沉聲說。

小舞抬起了頭看著眼中滿是哀思的曾擎。

149

149、衝突2　。。。

下了學之後小舞沒有回太平山的楚家老宅而是練了一會兒拳之後就回了宿舍，當他衝完涼換上睡衣走出來的時候，看見邵冬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

“真是稀客呀。”邵冬調侃他道：“楚少什麼時候也會宿舍住了。”

“怎麼？不歡迎嗎？”小舞用毛巾擦著頭髮。

“哪敢呀？我要是敢說個不字楚少還不得帶著人拿到砍我！”

“我沒你說的那麼暴力吧。”小舞笑了，這個傢伙還在為之前隱瞞他的事情鬧氣。

“怎麼想到會宿舍住了呢。”邵冬看到他睡衣領口露出的脖頸上帶著的青紫的吻痕心裡大概有幾分明瞭調笑他：“不會為了跟情人私奔被你家老爺子趕出來了吧。”

剛剛小舞在浴室裡沖涼的時候也看到了那些痕跡，大概因為有著荷蘭血統，他面板太過白皙看起來很明顯，而且很容易弄成痕跡，這個樣子他恐怕一段時間都不敢回家，要讓他父親發現了，還不得拔了他的皮！不過他心裡也反覆在思量也許他父親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因為警局的介入，這件事情弄得挺大，也許是曾擎壓住了的原因還沒有被媒體曝光，不然可以想見還不知道會鬧到那種田地，即使是這樣圈裡的人也有不少訊息靈通的人都知曉了此事。

“是呀，阿冬，給你猜個正著。”

“不會吧？”邵冬剛剛也就是一時地捉弄他，沒有想到小舞竟然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你的情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邵冬一直很想知道像他這麼清高的人有什麼樣的人能看得上。

“挺暴力的一個人，野蠻，血腥……”小舞還從來沒有跟人聊起過這種事情。

“這樣的女人還能要嗎？”邵冬驚歎道：“你不會是個M吧？”

……

下午最後一節沒有課，四點鐘小舞就去了武術社，獨自一個人在小練習室裡打著沙袋。離公開擂臺賽越來越近了，他決不能放鬆訓練。

龍尹航下午正好沒有課要帶，就提到來了武術社，他原本打算提起先做做準備，把呆會要教授的那套拳法再演練幾遍，從窗戶裡看到小房間裡那個刻苦訓練的身影，忍不住去看了一會兒，正帶著拳擊手套打著沙袋的少年穿著細帶的黑色背心，白皙的面板上滿是汗水，他不停地揮出拳頭，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楚出拳的動作。龍尹航見過的拳手裡面這少年是出拳最為迅速的一個，這少年告訴自己練習的是泰拳，在那時候校際友誼賽的時候他看到他在泰上一舉將日本選手打敗的確是泰拳的招式，兇狠毒辣，一招致命。

小舞感覺到了龍尹航的目光停了下來抬起頭。

“我們來對練一會兒吧。”小舞開啟門對龍尹航說。

“好呀。”趁著這個學員們還沒有來的時候練習一起也好。

龍尹航站在他的對面，兩個人都擺出了架勢。

“開始！”

當他們過招的時候，龍尹航有些不解的發現原本有一些小舞明明是可以避開的攻擊他卻沒有避開而是硬生生地捱了。不但這樣還露出更多的空隙給他。他這是在做什麼？練習捱打的耐受力嗎？

龍尹航停了下來。

“認真點！”

“我有在認真打呀。”小舞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笑著說。

龍尹航突然發現少年只穿著細帶背心的上身露出的點點青紫的痕跡似乎不像是被拳頭打的，而像是被……咬，他這樣做大概是想要用傷痕來掩飾這些曖昧的吻痕吧。不過也沒有必要這樣，他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他也無心刺探別人的隱私。

小舞穿上襯衫走出了武術社。

這時候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