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才吻上她,她就急著推開他,害他還沒來得及嚐遍她的滋味,所以才更加渴望。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低頭直瞪著她。
“都是你害的。”聶承傑打破沉默開口了,但卻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關我什麼事?”她是害了他什麼?
“我還是很想吻你。”他對她自白,不但沒安撫到她,反而嚇了她一大跳。
她開始嚴重懷疑,這傢伙是想乘機揩油。
問題是……她身上有油水嗎?
“我不懂……你講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腦袋瓜兒一向很靈光,但是今晚不管用,她需要更明白一點的“指示”。
聶承傑瞪著她,剋制著瀕臨爆發的怒氣。
搞什麼鬼!他講這樣還不夠清楚?!
好!那他就讓她“徹底”明白。
他把大手一扯,她直接往他懷裡跌來,他的大掌終於鬆開她的手腕,直接摟住她的纖腰,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女性的渾圓,帶來銷魂的緊貼。
而他的唇也沒有任何遲疑的覆下,男性的呼吸蠻橫而狂野的覆蓋她的唇舌,沒有半分試探,逕自長驅而入,放肆的享受著她柔嫩的全部。
她的唇、她的腰、她的小小身子、還有她的心……全部都被他的吻給吸去,柔軟的身軀,因為陌生的快感而慌亂,纏綿的吻裡,逸出柔軟的低吟。
聶承傑一直沒有放開她,吻了好久好久。
他始終堅信著,只要吻夠了她,他就能讓那份渴望淡去。
但是,一直到吻腫了她的唇,一直到採恩配合的伸出手,怯怯地環住他強壯的頸子,熱情的回應著他時,卻又燃起了另一股慾望。
該死的林採恩!
她的吻,勾出他一身連“國際世界衛生組織”都無法研究出原因的病毒來了,侵蝕著他的腦波,毀損他的人格,教他成了活生生的大色狼。
只是,既然都已經“病人膏盲”,他又何必做什麼臨死的掙扎呢?
於是,他的吻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吻得更深了……
***
林採恩不甚確定,她那天晚上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覺得唇上好燙,雙腿虛軟,他的大手一直扶著她的腰,將她送進了房間,再附贈一個晚安吻,說是答謝她一天的“招待”。
她滿肚子疑問,不明白他指的“招待”究竟是什麼。
無論怎麼說,就算是感謝她的招待,那他的“謝禮”也實在太熱情了。
但,那又怎樣?!
她覺得好極了,一點兒也不想拒絕他的謝禮,甚至是相當大方地收下。
然後,從那天起,他們的相處就多了一層曖昧。
無法解釋這種詭譎的氣氛,只好任憑它自然發展,反正……他們本來就是“演”情侶嘛,現在只是更自然了。
舉個例子來說,就是牽手的機會多了些,擁抱的時間久了點,當然啦……總免不了四唇相觸嘛。
這一切,應該都很自然嘛,應該都不算什麼吧……採恩努力地遊說自己,她的行為是合理的。
“想什麼?!”聶承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從她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頸際裡,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喝!你嚇我一跳。”採恩先是一驚,隨即感受到他熟悉的男人氣息,全身放鬆了下來,感覺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濃濁,於是輕巧地閃開了身。
輕吻落了空,聶承傑的表情揉入一絲不悅,環起手臂瞪著她。
“現在在上班耶!”採恩解釋的說道,雖然喜歡他的擁抱與輕吻,但是她已懂得讀出他眸中那愈燒愈熱的……呃,慾望。
是的,就是慾望。
她是女人,雖然是沒有經驗的女人,但是她懂得那濃濁的氣息代表什麼,知道男人的需求是什麼,所以她很努力地保持她的清白。
並不是吝於給予,而是她自己知道,“親密關係”是她心中無形的最後一道界線,如果給了,她就真的徹徹底底地賠掉了自己,再也無法對自己圓謊,為何虛假的情侶關係,會演到床上去了。
但很顯然的,聶承傑愈來愈不吃那一套,她如果再繼續推三阻四,說不定他哪天耐心用盡,就直接餓虎撲羊,把她給吞了!
到那天,她又該怎麼辦呢?
會拒絕嗎?
老實說……她可能不會。
“林、採、恩……”聶承傑語氣不悅,黑眸沉沉的看著她。
他這麼大一個人站在她面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