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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仔細想想,要真有那麼一道可以陳列進故宮博物館的聖旨,我能把它藏到哪裡去?該不會以為我有割肉藏珠的魄力吧,拜託!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是頂怕痛的。況且珍珠挺死了就鴿子蛋大小,而一道寫在布上的聖旨該有多大,就算我有足夠的勇氣去冒這個毀容的危險,我也沒有辦法把它塞進我身體裡面去。

越是沒見過的東西越是傳的神乎其神,人人彷彿親眼所見一般。等到時間長了,頭腦發熱過頭的人們就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打著哈哈,哪有之中東西,不過是無知的傢伙捏造出來哄人的而已,我一早就知道是假的,只不過看大家都這麼興致盎然無心點破罷了。都是先知的造型。

所以說大眾對於未知事物的態度,起決定性因素的不外乎一件東西,一件人力不能控制的東西,那就是時間。

現代社會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相信中國古代傳說中的龍的存在了吧。什麼?!你相信!呃,沒事玩玩遊戲也是好的,不要看太多的玄幻小說。

這個時代的人們沒有《誅仙》和《飄渺之旅》的薰陶,所以在傳說了神吹了幾百年的糊國軍的強悍之後,這種東西也僅僅是作為一個名詞存在於神話傳說中了而已。

同樣的道理,出爐不算太久的關於聖旨的傳說,目前還大有市場。

只是它和它的真假剛好相反。

密旨是不存在的,護國軍卻是貨真價實。

而且比一般的軍隊都整齊威嚴。這種差別可以參照特種兵和普通軍隊的不同。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群彷彿從地下冒出來的神兵,心裡直泛嘀咕,乖乖個隆滴咚,好大的手筆。秘密豢養這麼一支龐大的軍隊該有多艱難,該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古代的皇帝為了自己的江山真是夠煞費苦心的,可惜卻被我一個外人揀了便宜,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主人。”黑壓壓的一片頭顱,鎧甲的碰擊聲是天國的仙樂。

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了眼身側的楚天裔,他的面色沉靜如水,握著我的右手安定如昔;只是藏在袖子下面的左手微微地有一絲悸動,真的很輕微,如果我願意,可以把它忽略為晨風的輕顫。

於是我就微笑了,微笑著向剛剛宣誓效忠於我的三萬勇士介紹楚天裔,說:“我是你們的主人,而他則是我的主人,所以你們真正的主人是他。”

楚天裔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然,轉瞬即逝。我認真地對他點頭,告訴他我沒有說錯。

我也不是一時興起。現在的我,並沒有太多隨心所欲的資本,每向前邁進一點,都是舉步維艱,一失足,便再沒有翻本的機會。

我沒有運籌帷幄的能力,對於行軍打仗更是門外漢;術業有專攻,我的聰明才智或許是有那麼一點的,但絕對不體現在這方面。你能指望一個看到《三國演義》就眼蒂疼的小女子對孫子有什麼摸名的崇拜情結嗎?反正我是不行的,玩玩陰謀詭計我還能勉強支撐,動真刀真槍的時候,對不起,先打聲招呼,容小女子挪出地方來讓你們血拼。兩兄弟要爭奪皇位,那就讓他們去爭好了,我抽哪門子的筋去當火山孝子,替別人衝鋒陷陣。貌似我的目標不是自己在古代當武則天,治理一個國家太累,我的偶像是加菲。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男人都有徵服世界的慾望,所以出生帝王之家的楚天裔希望皇袍加身絕對不是什麼非分之想,即使按祖宗家法不合規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即使我面對的兇手是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我同樣有索債的權力。

只是楚天裔缺乏最萬無一失的籌碼,就好象一個有著最好弓弩的神箭手,偏偏沒有上好的可以一箭穿過護心鏡的利箭;我手裡有箭,卻沒有合適的工具用來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幸運抑或是不幸,我們遇見了對方。我們都曾努力過吧,不想將彼此定位為最佳拍檔,至少我曾經堅持過。可是人本身就是一種慾望動物,我們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無止境的慾望,於是漸行漸遠,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方向。呵呵,人生若只如初見。

楚天昊的護心鏡就是手裡的死士——太陽軍,而破它的利箭自然是護國軍。楚天裔掌握京城的軍隊,看上去無須擊毀三教九流上不了大臺面的刺客殺手。可事實上,號稱擁有全球最完善的安全系統的美國還不照樣逃不過“9•;11”的厄運,這個世界上是有一物剋一物的規律的。所以楚天昊才敢這般肆無忌憚地連下殺招。對付恐怖分子的最好方式不是出動正規軍,而是派遣特種兵。

據說,前兩年在新疆西藏特猖狂的“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