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上眼,難不成你還想上天當王母娘娘?”
我簡直不想跟她在羅嗦下去了,和一個腦電波與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的人溝通是一件很容易叫人充滿挫敗感的事。
“您太抬愛我了。這樣的心思我從來就不曾有過。”玉皇大帝很帥嗎?
“哎呀,你的心太高了,我恐怕連猜都猜不到。”她優哉遊哉地夾起一塊烙鐵,笑容惡毒地跟童話故事裡的所有後媽一樣,“哀家想,你還是很願意告訴烙鐵實話的。”
一般女主面臨這種慘無人道的直接迫害時應該怎麼做,是面露不屑做大義凜然狀還是滿臉慷慨義正嚴詞地痛斥迫害者。貌似這兩種選擇都很有風範,當然它的前提是下一個鏡頭就切換為男主角千里迢迢排除千難萬險於千鈞一髮之際救她於千軍萬馬間。
都沒有男主角,我裝女主角給誰看!
於是我很沒有骨氣地臨陣倒戈,搖尾乞憐。成功人世都要能屈能伸,韓信尚可忍受胯下之辱,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心理負擔作什麼。
“娘娘,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準備開始編小說。
“晚了,比起你的目的,哀家現在更加想聽你的哭喊聲。喲,男人聽了恐怕會心疼,哀家可是覺得悅耳動聽的很。”
那完全是因為你心理變態。
我嚇的呆若木雞,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紅的烙鐵,連舌頭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