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灼聽在屋的人都在說著,他只笑著不說話,阮漓瞧著他神情比平時的淡,有點擔心,拉了拉安灼的胳膊,安灼朝阮漓笑笑,“沒事兒,別擔心。”
似乎,這段時間以來,只一個神情或者動作,兩人都已經能瞭解對方所想。
這時,大柱回來了,安灼對坐在堂屋裡的眾叔伯和嬸嬸的告個辭,拉著大柱在院子裡尋了個安靜地兒問大柱一些城裡的事情。阮漓沒有跟著,而是坐在屋裡打探一些事情。
阮漓長的好,加上這段時間來給村裡人留下溫和有禮的印象,再掛上安灼遠房表哥的帽子,屋裡人也樂意和他聊。阮漓抓住先前話裡的幾個重點,問,“灼子他考上大學了麼?”
“是咧。”二嬸淡淡的應聲道,而後嘆口氣,大概是為安灼考上大學沒去唸而惋惜,“灼子從小就聰明,成績好的很,考上一個很好的大學,叫什麼美院的,灼子他嫌貴,沒去唸。”
阮漓雖然不大懂現代大學什麼的,但他到現代也小半年了,電視上廣告總會放些學技能找好工作等一類的廣告,他就想,大學是不是也是跟這類一樣的。
“二嬸,是不是上了大學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