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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阮漓瞧著這樣的安灼,恨恨的扳開安灼的腿,欲|望就這麼直接擠進安灼的後面,安灼疼的眼淚直流,卻固執的緊貼在阮漓身上。阮漓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低頭一看,發現是血,咬著牙,混合著血,力道奇大的撞擊著安灼,他想讓安灼記住這次的痛……

第二次性|事,一點都不溫柔,卻持續了很長時間。第二天,安灼根本下不了床,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阮漓丟下安灼,出去擺攤了。

直到深夜十二點,安灼也沒等回阮漓,這一次安灼體會到等不到人的煎熬,內心悔恨自責,他窩在床上,捂著被子,淚如雨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碧水看到一則非常有愛的帖子,感觸很深。陪著夕陽走到現在的各位,夕陽非常謝謝你們。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徵兆

這一次發生的事情,阮漓是氣到極致。

第二天醒來後,已經下午一點,阮漓穿起衣服,什麼都沒對安灼說,而安灼拽著被子,咬著唇看著依舊黑著臉的阮漓,什麼都不敢說,安灼這時候想起,從昨晚到現在阮漓沒對他說過一句話。

眼看著阮漓穿好衣服想要離開,安灼急急的喊道,“阮漓……”聲音裡既帶著無措也帶著委屈。

阮漓站在原地等安灼說下去,但,安灼根本沒有下文。阮漓狠著心不轉身看安灼,他怕只要安灼稍微露出委屈或者其他表情他都會狠不下心懲罰安灼。他真的真的不想再體會一次昨晚那種擔驚受怕的滋味了。

“我去擺攤。”阮漓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安灼焦急的想下床追阮漓,可昨晚上粗魯的性|事導致他雙腿根本就站不起來,連帶著被子整個人翻倒在床下,安灼悶哼一聲,渾身疼的他眼淚直流,想喊阮漓,可想到阮漓的態度,終把那聲“阮漓”含在咽喉處。

阮漓在門外聽到安灼的悶哼聲,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進去,他站在門外,一直聽著門裡的動靜,聽著安灼抽噎的聲音,聽著安灼爬上床的聲音……直到裡面一切消停下來,他才拿起客廳的東西,出門,離開。

到地鐵站,阮漓擺好地攤,就這麼坐在凳子上倚在牆上發起呆來,有人過來詢問價格,他都聽不見。想到現在自己和安灼之間,阮漓重重的嘆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到了B市,兩人之間的矛盾會急劇增加。以前在鄉下,每天都過的悠然和寧靜,他喜歡每天為生活奮鬥的安灼,喜歡就算兇他,也教會他很多知識的安灼,喜歡為他忙前忙後的安灼……可是現在……

阮漓心情鬱卒難受,生意很難做下去,他這時想去看看這些天一直在那座橋上畫畫的青年,他喜歡青年的畫,他希望那個青年還在。

收拾好東西,阮漓來到橋上,青年還在,依舊執著的在畫著一幅畫,不過,今天的景色稍微不同。現在已經傍晚,然而青年面前的畫是朝晨,阮漓不知道是青年從早上開始在這邊畫畫,還是想象著早晨的樣子畫的,但,青年詮釋的早晨又和正常的早晨不大一樣,整個畫面建築之間的天際,只露出一縷微紅的光線,那道光線,是整個畫面上最明亮的地方,猶如是黑暗中透出的一絲光亮,奪目搶眼。

那一縷微紅的光線,就像希望,照在灰敗的塵世間,阮漓瞧著感觸很深,他想,他和安灼什麼時候才能像這幅畫一樣,有那麼點希望在,而不是整天在鬧矛盾,仔細想來,到B市一個多月,除了最初的幾天相處平靜,剩下的日子都在矛盾中度過。

或許是畫面太符合阮漓心中希望的,阮漓很想知道青年的這幅畫叫什麼,“這幅畫……有名字嗎?”

青年沒想到有人會說話,雖然詫異,但仍一筆一筆的畫著畫,聲音啞啞的說,“希望。”

“希望嗎?”阮漓笑笑,“不錯的名字。”

之後,兩人沒有交談,阮漓一直看著青年把畫完成,這一等,直到日落西山。阮漓看畫好了,打算離開,然而,還沒等他轉身,青年在他面前頹然倒地,毫無預兆。阮漓驚慌的上前扶起青年,他看青年臉色蒼白如紙,焦急的問,“喂,你怎麼了?”

青年已經昏過去了,根本就不會回答阮漓,阮漓焦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往四周望望,已經基本沒什麼人。他瞧著沒辦法,想起藝術街區外的不遠處有家醫院,背起青年往醫院跑去。

到醫院,青年立刻被送進急診室,阮漓根本就不知道青年是誰,更何況青年的家屬,但醫院又不能不留人,所以他只能充當青年的家屬留下來等訊息。醫生診斷的結果很不好,青年不僅在心臟方面有殘疾,還營養不良,更甚者